161 易中海的伤痛;一大妈下落不明(求订阅,求月票,求打赏)(1 / 2)

虽然聋老太太说的明明白白。

傻柱的耳朵也听的清清楚楚。

但是这个消息太过震撼,震撼到傻柱的大脑,拒绝相信他的耳朵。

震撼到傻柱头脑一片空白,竟然没有听懂聋老太太这么‘直白的话’的具体意思。

“什么?你说什么?”

“一大爷的什么?被剪断了?”

傻柱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发出接连四问。

傻柱的叫声,惊的同一个病房的其他病人们,都瞪大好奇的眼睛,竖起耳朵,朝这边看来。

聋老太太说道:“还能是哪里,命根子,被剪断了。”

傻柱这下听清了,也理解了具体的意思,他又一次连咽几下口水,重复道:“你说什么?一大爷的命根子,被剪断了?”

聋老太太说道:“是的,别叫这么大声,被别人听见了笑话。”

傻柱环顾四周,无数双带着笑意的眼神,正盯着自己。

这些眼神把傻柱盯的头皮发麻。

“我的天啊,是谁剪的?”

“为什么要剪?”

傻柱问道。

“还在调查,没有查出来。”聋老太太说道。

“那,一大爷肯定,很痛吧?”傻柱问道。

“当然痛了,我刚才还去看了他,还在昏迷中,还没有醒过来,”聋老太太说道:“不过医生说了,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不必太过担心。”

“我的天啊,竟然会发生这种事!”傻柱简直不敢相信,震惊的神情都木讷了许久。

……

现场听到这个新闻的人,也都是一愣。

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相互讨论着这个事情。

“听见刚才那人说什么了吗?”

“听见了,好像谁的小地地被剪了!”

“我天啊,真的假的?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别吓我了,听着就感觉恐怖!”

“这人真可怜,估计马了废物了!”

“也不知道这人多大,有孩子了没有,结婚了没有?”

“听说是什么一大爷,听这称呼,应该年纪不小了吧。”

“我很好奇,被剪了之后,还能上厕所不?”

“你这个问题超出了我的认知,你还是去问一下有这方面经验的人吧?”

“这方面经验的人?全国也找不到几个吧?我上哪去问?”

“听说那人就在隔壁病房,你直接去问他一下不就行了?”

“我才不问呢,你以为我傻啊?人家被剪了我去问?人家不直接大嘴巴子抽我吗?”

“哈哈哈哈哈!你也知道啊,那你还问这问那的打听啥?”

“你不好打听?看你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你可比我还爱打听这种事!”

……

议论声不绝于耳。

一时间热闹非凡。

被!剪!掉!了!

这个事情,谁听到都为之一惊。

包括隔壁病房里所有医护人员,以及和易中海一样的急诊病人及病人家属。

都或同情,或带着笑意,或鄙夷,或好奇的眼神,看着躺在病床上,被剪了的易中海。

“这个人,就是那个被剪的?”

时不时有人来这个病房,专门为满足好奇心,而瞅一眼易中海。

“对对对对!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还有人回应着,很热情的回应着。

就是在这种环境中,易中海醒了过来的。

无数双眼神,都朝他看了过来。

大家的窃窃私语声,传入他的耳朵。

“真的假的呀,太可怜了。”

“也不知道他是干了什么,会被剪。”

“还能干了什么啊,当然是不老实了。”

“嘘嘘嘘,快别说了,他醒了,他好像睁眼了。”

“啊?真的假的?咱们说的话,他会不会听见了呀?他会不会报复咱们呐?”

……

几个护士们闻声,走了过来。

“你醒了吗?”一个中年护士问道。

“嗯,”易中海的老脸丢尽了,阴沉着脸说道:“怎么样,我的情况,还能挽回吗?”

护士们相互换了一下眼神,有一个护士说道:“你的情况比较复杂,我是护士,也说不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喊孙医生,让他来给你讲一讲情况吧?”

“好。”易中海说道。

很快,护士走了出去,把一个中年孙医生喊了过来。

孙医生一进病房,立即说道:

“请其它病号以及家属们,非必要情况下,都先出去一趟。”

“护士们也来帮下忙,把他们都送出去,十分钟之后,我会通知你们过来的。”

孙医生的话,让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护士们应了一声,开始请其他病号及家属出了屋子。

屋内只留下孙医生和躺在床上的易中海两人。

易中海突然感觉到点紧张,呼吸有点困难,眼泪止不住的,就留了下来:

“我……我还能行吗?还有救吗?医生?你告诉我实话?”

“哎!!!!”孙医生长长叹了口气,停顿了几秒,开口道:

“只能说,不耽误你正常排尿。”

“不过以后,你都要蹲着尿尿了。”

“这是我们尽最大的努力,所做到的,最好的结果。”

“这个……”

说着,孙医生递过来一个透明袋子:

“你看一下,这是断掉的部分,已经全部坏死。”

“你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办法修补了,加上你昏迷了,命在旦夕。”

“想要保你的命,只能这样子了。”

“只能说,不幸之中的万幸是,你保住了这条命!”

轰隆隆!

刹那间!

医生的话,仿佛一记炸雷,在易中海的脑海中响起。

易中海脸色苍白,整个人表情异常的难看。

像失去了孩子一样的痛苦。

“想哭,你就哭出来吧,这里就咱们两个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孙医生说道。

“呜……哇!!!”易中海仿佛牛蛙一样的哭声,在病房内响起。

他趴在孙医生的白大褂上,放声大哭。

那哭声,比贾东旭出殡的那天,还要响,还要刺耳,还要伤心。

那眼泪,犹如大雨倾盆,从易中海的两个瞳孔里汨汨的往外流,比尿尿还要猛。

易中海的哭声,吸引了病房外无数人的目光。

所有人都猛然一下子扭头,唰的一下子目光,朝这边看过来。

大家趴在病房门的玻璃上,掂着脚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