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此刻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冒烟了。</P>

什么意思？</P>

师尊捞人就算了。</P>

虽然他不理解刚刚明明是在渡劫，师尊是怎么做到捞人的。</P>

但，没关系。</P>

因为，比这个更离奇的是，姜凝烟竟然一直还活着。</P>

而活着，也算了。</P>

更离奇的是，活得坏坏的是什么意思？</P>

方尘连忙问道：“师尊，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她怎么活得坏坏的？”</P>

厉伏皱眉：“这怎么就不明白了？”</P>

“我问你，活得好好的，是什么意思？”</P>

方尘额了一声，试探性地说道：“就是，很开心、健康、脑子……正常地活着？”</P>

厉伏淡淡道：“那活得坏坏的，不就是相反的意思？”</P>

方尘：“喔！”</P>

喔完之后，场面一时之间有点安静。</P>

紧跟着，方尘感觉自己似乎影射了什么，连忙干咳一声，掩饰尴尬，道：“那师尊，她是在哪里活着？还有，您是怎么把她捞回来的？”</P>

厉伏眉头一皱：“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不明白？”</P>

“徒儿，我对你很不满意啊！”</P>

“这个问题的答案，为师决定不告诉你了。”</P>

“但你放心，为师不是像凌修元那般无理，喜欢故弄玄虚。”</P>

“为师不告诉你，是想让你自己得到答案。”</P>

说到一半，厉伏瞳中蓝芒一闪，道：“到时候，你的双眼，会告诉你一切！”</P>

见状，方尘瞳孔一缩，升起一个念头——</P>

师尊这话的意思难道和之前让自己用双眼发现气运是一个道理吗？</P>

只要上古神躯越来越强，他就能知道姜凝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怎么活得坏坏的？</P>

不过，这到底得等到什么时候？</P>

实际上，方尘从劫胎内出生后，便发现自己拥有了一项新能力。</P>

他的眼睛，也会和之前的师尊一样，变成一片湛蓝。</P>

而这次，他不再是单纯地让眼睛发光，而是真的目之所及，皆为湛蓝。</P>

在他刚从姜凝漪的身体里出来时，他的眼睛便出现过类似的情况。</P>

而刚得到这双蓝眼的时候，方尘以为自己和师尊一样，能够看到气运了。</P>

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却什么都没发现。</P>

可以说，这双蓝眼似乎什么帮助都没给予……</P>

现在听师尊这么说了之后，方尘在想，或许是自己的修为还不到位……</P>

不过，和师尊对话过后，方尘至少可以放心。</P>

有师尊这些话，姜凝烟的身份应该不会是假的。</P>

毕竟是师尊亲手救回来的人。</P>

随后，厉伏说道：“好了，你还有其他问题吗？”</P>

方尘额了一声，接着道：“有！”</P>

“关于劫胎的问题。”</P>

听到这话，厉伏面色一肃，道：“说！”</P>

方尘沉默了一下，开始组织自己的措辞。</P>

实际上，在他填满劫胎，开始生产自己的时候，他的意识陷入了彻底的混沌和迷失。</P>

没有情绪、没有痛苦、没有记忆！</P>

仿佛自己的意识都不存在了。</P>

当然，这是方尘回忆当时的状态后得出的结论，而当他那时处于这种混沌状态时，他并没有任何感觉。</P>

毕竟，他的感觉都消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