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凝漪开始思索，打算询问关于无情剑道的问题。</P>

但就在这时。</P>

厉伏微微一顿，接着语气中透着几分缅怀，道：“想当年，为师也曾有过风花雪月的日子，知道你们在这个年纪，必定会情不自禁地双修。”</P>

“这不必难为情，实乃天地阴阳应有之意。”</P>

“不过，因我徒儿修炼上古神躯，实力强悍，你修炼垃圾功法，实力不济，必定会因此在体验上产生差距。”</P>

“所以，为了你们二人阴阳交合顺畅，我来指点你，令你修为突破，尽量令你们二人能够均衡。”</P>

方尘：“？？？”</P>

师尊，我真是谢谢你啊！</P>

姜凝漪：“？？？”</P>

她立刻红了脸，忙着急地说道：“前辈，我们还没……”</P>

方尘也赶忙道：“师尊，我和凝漪现在清清白白。”</P>

“哦！”</P>

厉伏闻言，微微点头：“我明白了。”</P>

紧跟着，俏脸羞红的姜凝漪掐了掐烟景的剑柄，接着看向厉伏，犹豫再三，还是斟酌着说道：“不过，前辈，晚辈的确有遇到很多修炼上的问题，想与前辈请教！”</P>

她犹豫的原因在于，自己要是来询问无情剑道的问题，估计得连累无情剑道一起被骂，而且很可能会得到一个没什么用的“指点”。</P>

但，话又说回来，厉前辈的强大，毋庸置疑。</P>

从方师兄身为他的徒弟的实力、凌祖师给赤尊山众长老的命令以及刚刚他口中不知真假的“凌祖师赔罪”之事，就足以窥见他到底会是何等恐怖的强者。</P>

姜凝漪心中升起一个念头——</P>

厉前辈很有可能比凌祖师、剑祖师他们还强！</P>

想到这里，姜凝漪即使知道提问无用，也想去试一试。</P>

听到姜凝漪的话，厉伏微微点头：“嗯，我知道。”</P>

“你修习赤尊山的劣等传承，不遇到问题才是怪事。”</P>

姜凝漪干笑一声，忙道：“前辈，晚辈是剑修，修炼的也不是赤尊山的传承，我修习的是无情剑道！”</P>

“无情剑道？”</P>

闻言，厉伏眼睛一眯，露出几分不屑：“就是那套需要杀亲灭友的垃圾剑法？”</P>

姜凝漪陷入沉默，果然还是被骂了。</P>

她纠结半天后才勉强道：“……对！”</P>

厉伏闻言，冷笑道：“选择修炼赤尊山的劣等传承，会遇到很多问题，但选择修炼这套剑法，修炼者就是个问题。”</P>

“那我问你，你打算杀亲灭友吗？”</P>

姜凝漪摇头：“不打算！”</P>

厉伏挑眉道：“那你就是打算斩杀自己，成为一道无情无欲的剑意？”</P>

姜凝漪再摇头：“也不打算！”</P>

闻言，厉伏眼睛一眯：“这两种选择，已是无情剑道成就至高的选择，你两种都不选，你是打算不练了吗？”</P>

听到这话，姜凝漪犹豫片刻后道：“对！”</P>

“因晚辈年幼时多次散功失败，修炼其他剑意也被无情剑意驱逐，所以，晚辈曾自不量力地想过，要在成就巅峰的前一刻，斩杀无情剑道，以此成就无情剑道的巅峰！”</P>

“所以，晚辈想请教前辈，若晚辈想要达到这个目的，该怎么做？”</P>

话音一落。</P>

厉伏陷入沉默。</P>

见状，姜凝漪立刻开始等待回答。</P>

而一直沉默旁观的方尘则是正在思索……</P>

他在预测厉伏的反应。</P>

师尊会因为凝漪散功失败而骂她是垃圾体质吗？</P>

或者是因凝漪的想法而骂她痴心妄想？</P>

不！</P>

以师尊的性格，他不怕你瞎想，就怕你不敢想。</P>

要按这么推论，师尊应该会因为凝漪的瞎想而更加高兴才对。</P>

就在这时。</P>

厉伏忽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不错不错！”</P>

见状，方尘微微点头——</P>

果然如此！</P>

看来我离猜对师尊的想法又进一步了！</P>

接着，厉伏看向方尘，大笑道：“还说你们二人清清白白？”</P>

“为师懂，都懂！”</P>

“所谓的清清白白，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害羞的托辞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