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决定在小书房的沙发上面将就一晚。
在确认房间门紧锁,要是也在我手上之后,我才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闹钟吵醒,睁开眼第一时间是就是观察周遭,确认自己身上衣服完好无损。
我还在小书房里,穿着完整的睡意。
看来昨晚上他根本就没有再回来。
我舒了一口气,洗漱完去衣帽间换好衣服下楼,才看见沙发上坐着人。
是江淮还是他?
我警惕地盯着他的背影,正在看报纸的人扫了我一眼收回目光,继续看。
冷模的目光,加上我刚才看见的光洁额头表明,眼前的人是我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江淮。
庆幸冲击着我的感官,我忍不住说道:“你回来了。”
江淮没说话,我上前,又问道:“你昨晚上去哪里了?”
我问的是他,而不是那个接着电话匆匆离开的人。
江淮抬眼,冷眼看向我:“有事?”
他不愿意说也不碍事,我没指望他会回答我。
我弯了弯嘴角,“没事。你吃过早饭了吗?”
江淮没说话,只站起身,朝餐桌走去。
我一如往常坐在他对面,只觉得这冷得似是一块冰的男人,给我莫大的安慰。
吃过早饭,我走到门口,身后传来江淮冰凉的声音,“你去哪里?”
我说:“去武吉咖啡厅,梅姐今天要见案件当事人。”
江淮道:“我送你。”
我愣了愣,回过神时,他已经换好鞋,走了出去。
我连忙跟上,直觉江淮反常必定事出有妖。
毕竟他不是那个令我恐惧的人。
坐上车后,我正要开口询问,扑鼻而来就是一股甜腻的香水味。
这显然是女人爱用的香水味道。
我掐紧手,试探道:“你昨晚去见了谁?”
我看见他眉心微蹙,但动作转瞬即逝,“不要问不该你知道的事情。”
说不失望和难过是假的。
我知道,如今的江淮,早已经不值得我再为他花费心思。
不过我还是扮演好我的角色,撒娇道:“怎么不关我的事情?你是我丈夫,你晚上忽然出门,我还不能问你见谁去了吗?”
江淮烦躁道:“我不想说。”
好吧。
我没辙,压下情绪,装作吃醋道:“只要不是跟许清清见面就好。”
他没说话,我也就不再出声。
车子抵达咖啡厅,我下车的时候,发现江淮也在解开安全带。
我疑惑道:“你也是来这里?”
江淮冷冷地嗯了一声,下车迈开长腿,拉开了跟我之间的距离。
进入咖啡厅后,他直直朝楼梯走去,上了二楼。
他来这里干什么?
“小白,这里。”
梅姐的声音召回我的神思,我朝着她走了过去。
卡座上只有她一人,当事人还没到。
我在她旁边坐下,听见她问:“你跟江总一起来的?他就是你丈夫?”
她的语气带着不合她形象的惊讶。
我没有隐瞒,点头,“对。”
梅姐挑眉,“我只以为你老公肯定很有钱,但没有想到会是江氏集团的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