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警察都是一脸疑惑：“听说女生化妆可费时间了，她不嫌麻烦吗？”</P>

他们为了节省时间，每天早上洗脸跟洗头都是一起的。</P>

几个女警察翻了个白眼：“你活得糙，不代表别人就不精致。”</P>

虽然她们平时也没多少时间打扮自己，但不代表她们不欣赏那些活得精致的姑娘。</P>

几个男警察：……</P>

这帮女人战斗力非一般的高，他们还是乖乖闭嘴吧。</P>

几人又将讨论的焦点放在案件本身上。</P>

“这么来说的话，被害人当日的行踪还是没办法确定？”</P>

“也不是。我看她的聊天记录，她当天跟一个网友商量去动物园碰面的。”</P>

“动物园也查过。工作人员对他们没什么印象。主要那天是咱们国家的情人节，动物园门票打五折，很多年轻的小情侣都会把约会地点选在那里。”</P>

“动物园没监控吗？”</P>

“有。但那个年代，各家的监控大多都是摆设。”</P>

众人再次沉默。</P>

这确实是事实。</P>

很多年以前，虽然很多店里会安监控，可监控大多是坏的。</P>

那监控就是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P>

震慑的也只是普通胆小的人而已。</P>

“还有别的线索吗？那个网友呢？”</P>

“那个网友是漂流瓶认识的，人倒是找到了，可他说当时一见面，受害人嫌他丑，就跑了。”</P>

众人：……</P>

“他也不知道受害人去哪儿了？”</P>

“不知道。他说，受害人跑了，可他票都买了，就把另一张票给了一个小姑娘，自己进去逛了。”</P>

“那个小姑娘有资料吗？”</P>

“没有。没查到。”</P>

“这条线暂时到这里，受害者的家庭和恋爱情况，有介绍吗？”</P>

“受害者的父母都只是普通农民，在老家务农。知道女儿被害的消息，才来了一趟昌平市。可一直没结果，只能回家了。她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关系都很不错。”</P>

“他们知道被害人当日的行踪吗？”</P>

“据她妹妹说，被害人只在前一天跟他们通过电话，说是找了个兼职。”</P>

“兼职信息呢？”</P>

“没有。没查到她在哪儿找的兼职。”</P>

很好，又断了一条线。</P>

众人无奈叹了口气，继续捋线索。</P>

不过，他们也并没有泄气。</P>

这起案子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而且还重启了好几次也没结果，哪里是他们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凶手的。</P>

这一场研讨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下班。</P>

辛果果始终没发表什么看法。</P>

她不是专业人员，目前也没什么发现，还是别瞎开口误导别人了。</P>

下班时间一到，她便回了孤儿院。</P>

团团一看见她，立刻便欢快地爬到床边，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P>

“妈妈～”</P>

圆圆也学着哥哥的样子爬过来，扒拉着自己小床的边缘：“妈妈～”</P>

“诶！妈妈的宝贝！今天有没有乖呀？”</P>

“妈！妈！”</P>

辛果果看着两个儿子，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软成了一摊水。</P>

脑海中又不由浮现那一张张照片。</P>

辛果果眸光微暗。</P>

若是她的孩子被人害成那样，她必要凶手付出代价！</P>

护工听着两个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喊声，一边忙活，一边回应：</P>

“团团圆圆乖啊！妈妈很快就来看你们。”</P>

晚上，等护工哄得两个小家伙睡着，辛果果便飘了出去。</P>

她记下了受害者老家的地址，打算去看看。</P>

昌平市没有其他飘的踪影，也不知道出了昌平市能不能看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