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齐越脑海中浮现那些无辜者惨死的画面,心里不禁阵阵发凉,表面还要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哎,又学了一手。”
高克俭打量着他,似笑非笑的说:“你就不觉得残忍吗?”
齐越知道,如果说不觉得残忍,以高克俭多疑的性格,会认为自己言不由衷,无视对错,只以立场来看待问题,才会消除他的疑心。
于是说:“多少有一点。不过,那些村民住在猛虎寨附近,很可能和土匪早有勾结,究竟是不是良民也在两说,从这个角度来看,即便杀了,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高克俭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其实,是不是杀良冒功,我也是瞎猜,毕竟我没在现场,不是亲眼所见。对了,宁致远去哪了?”
“有电话找他,出去接电话了。”
“白厅长在台上讲话,他出去接电话,他可真会挑时候!”
高克俭扼腕叹息着说。
在他看来,上司在讲话,下属起身离开,显得不够尊重。
沉默了一会,高克俭又问:“猛虎寨那帮人,明显是国党残余,抗匪都能事先得到情报,及时逃走,他们怎么就能被围住呢?按说,国党的情报能力,应该强过共党才对啊。”
齐越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
高克俭想了想:“你是不是抓了一個猛虎寨的暗哨?”
“是。”
“人呢?”
“交给宁队长了。”
“这个人,应该审一审才行……”
高克俭喃喃着说。
……
晚上六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