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打量着齐越。
静姝做着引见:“齐警官,这位是家父。爹,这位是齐警官,他是雪儿的好朋友。”
齐越客气的说:“麻先生,久仰。”
中年男子——麻保国轻咳了一声:“在满洲国武术界,麻某也算有些声望,朋友们给面子,一般都称呼我麻大师,我这个人好说话,称呼倒是无所谓……你是哪个警署的?我和你们白厅长是老朋友了,交情莫逆。”
齐越说:“我是特务科的。”
麻保国点点头:“特务科的高科长,跟我也熟,伱以后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凭我的面子,在高科长面前,还是能说上话的。静姝,下周三武术馆开馆庆典仪式,回头也送齐警官一张请柬。”
齐越说:“多谢了。”
麻保国一抱拳:“告辞!”
“齐警官,请柬我让雪儿带给你。”
静姝忙不迭追上大步流星的父亲,埋怨着说:“爹,没影儿的事,你咋张嘴就来呢?”
麻保国问:“我咋了?”
静姝说:“您跟高科长也不认识啊,齐警官要是遇到难处,真来找您帮忙,您到时候咋说?”
麻保国说:“山人自有妙计。静姝,你就记住一句话,你爹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静姝叹了口气:“人家是警佐,官也不小,我觉得……您刚才摆谱可有点过了头了。”
“警佐?”
麻保国很惊讶。
“嗯。”
“年纪轻轻,会是警佐?”
“您孤陋寡闻了吧,滨江省最年轻的两個警佐,一个是保安局的余锦程,另一个就是他。”
“我小瞧他了……”
麻保国放慢脚步。
静姝无奈的说:“所以啊,这就是教训,您以后可收着点吧,云山雾罩的,张嘴就来。”
麻保国眼睛一瞪:“怎么跟你爹说话呢?没大没小的,要不是在大街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静姝是家里最小的,加上受过良好的教育,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很得麻保国的喜爱,平时犯了错,舍不得体罚,最多也就是训斥一通。
“他和白雪啥关系?”
麻保国问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