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琰早早起来穿戴整齐,在太阳未露面时,赶到城郊的医馆。</P>
城郊本就人少,更是少见这么早来看病的,大夫面露疑惑的打量着司琰,觉得他看着身强体壮,气势看着能杀死一头牛,着实不像病人。</P>
“哪儿不舒服?”大夫开口问。</P>
上阵杀敌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司琰,此时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面上难得露出几分不自然:“咳,我想拿些妇人用的药,房事之后的。”</P>
老大夫抬了抬眼看他,怎么说也是行医半辈子的人了,一下就听懂了,他起身去拿药,同时不忘好心叮嘱两句:</P>
“一看你就是刚成亲,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但也要知道节制,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可不跟男人似的皮糟肉厚。”</P>
毕竟是房中事,司琰不想多说什么,只想赶紧拿药走人。</P>
回想起昨晚,他觉得丢人,居然能让沈宁晕过去,为此也不敢找府医。</P>
可经老大夫一说,他突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沈宁的反应太生涩,跟她描述的一点儿都不像。</P>
司琰和沈宁不一样,沈宁直到新婚之夜才确切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司琰可从小就在军营长大的,听过的荤段子不知道有多少。</P>
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以前听的都是姑娘如何如何舒服,却没想到沈宁会……</P>
怀疑一旦扎了种子,就会在心里疯长,几息时间,司琰脑子里过了好几种可能。</P>
盘算过后,他的脸色越发严峻,犹豫着问:“若是成亲一年多的妇人,可还会出现这种情况?”</P>
大夫把药递给他,顺口说:“怎么可能,成亲一年早该习惯了,除非从没同过房。”</P>
司琰高大的身形一滞,面上闪过一丝愕然,垂在身侧的手掌攥成了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