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放了穆羽霆?”
“毕竟是你侄儿,难不成你还想当真杀了他吗?”
“有何不可?”
“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因为我做出错误的决定。”她一直认为穆承笥一直针对穆羽霆,有一定的因素是因为曾经自己和穆羽霆有过婚约,之前自己多次的目的都是帮助穆羽霆,才引起他的醋意。
穆承笥没有说话,他恨穆羽霆的确是因为成妤灼,并非因为婚约或者感情,他憎恨的是,成妤灼为了帮他才会过度劳累,才会引发了体内的大麻子的毒,才会让成妤灼的身子每况愈下的,只是他从不说。
见穆承笥为说话,成妤灼才想开口便被制止:“朕的皇后当真宽宏大量,只是你可想过,若非朕早拿到了遗诏,那被幽静的便是朕,那个时候朕便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天下,没有你。”
“不会的,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陪着你,你在高处我陪你尝尽孤寂,你在你底我陪你尝尽苦难,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是吗?灼儿,那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在一切还未成埃落定的时候便早早地走了,你是不想看到什么?”穆承笥反问成妤灼,他相信她的话,但是她的一切所谓皆觉得自己会输。
“我给你留了信了,若是穆羽霆当真继承皇位,我会在我们约定的地方等你,我们说好了一起过平淡的生活。”
那封信现在还在穆承笥的手里,这也是当年两人的承诺,只是如今两人都无法完成了。
“没有权利我就无法保护你,所以我必须拥有权力,这也原该属于我的。”穆承笥坚定的看着成妤灼,眼神中还是会流露柔情:“罢了,我不该为了这些事情和你生气的,羽霆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你别再多想。”
之后没多久穆羽霆被解除幽禁,更是恢复了端王的爵位,一时在朝堂也算是守得云开了,至于穆承笥似乎完全没因为这件事,或者完全没有再提这件事情让成妤灼不高兴。
两人的感情也算是越吵越好,只是养身体的药之后也是日日都送来,,穆承笥更是奇怪的每夜都会留宿成妤灼这里,却不发生什么,像是一对老夫老妻,双手握在一起,每日早晨见着对方便好。
“神医,我们也认识多年了,我的身子一直是你在调理的,你也算劳苦功高的。”说完话偷偷将留下的药渣放到神医面前,“神医可能告诉我这是什么药?”
成妤灼怀疑这药有问题,便自己支开了良辰美景,独自召了神医进宫,她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