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限制你，而是希望你和所有人都保持距离，毕竟你的身份现在还不能暴露，知晓了吗？”

“你都这般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你都有道理。”

穆承笥摸着她的脑袋，恨不得揉几下，“殿试你准备的如何了，可要我透题给你？”

耳边是诱惑的声音，说话时吹出细微的风，感觉到耳垂痒痒的，成亦灿摇了摇头才说：“不用吧，你看我还不是考中了，这次只是看三榜的名次，问题应该不大。”

“你可知甲榜和乙榜以及三甲的区别打着了。”

“这个还有差别，区别对待吗？”

“三甲可以直接入了待诏的，也就说直接可以进了朝堂的，甲榜的那几个运气好些的，能直接留在京城，其他的多数就是去外地了，有的甚至一辈子都回不来，区别还不大？”穆承笥简单分析了一下，若是成亦灿能进了甲榜，不求三甲，自己便可以让他留下了，之后的一切自己也好操控。

成亦灿想了下，的确吧，留在京中能进入中枢的机会大些，有些人脉关系的，升迁更是之日可到，三甲先不说，但是若是去了外地，有些功绩再回来其实也不错，所以这个事情很难去斟酌，自然多数人都是想留在京中的。

“不是说只考政论和策论吗？我觉得这个还是我擅长的，所以把我还是有希望的。”成亦灿回忆了一下，不考背书就好，自己典型的现在背马上忘，考完试现在都忘了呀。

“你也就这点优势了，只是你在第二十一名，若非当真很出众，分数也不会高到哪里去，我也不指望你进三甲，能进甲榜，我便有办法让你留下来。”说完，指了指一旁的桌子，“还有你的字，在抽下去，写得再好，也不愿看的。”

这个直戳自己的弱点合适吗？练字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那么多时间已经进步不少了好吗？还有这个分数貌似和排名有关，那这个二十一名当真不占优势，自家哥哥十一名应该不错，该是有优势了。

“透题就算了吧，陛下该是知道我也要考，难道不担心你泄露了？我也不想知道。”作为要靠自己的实力上位的成亦灿，很是不屑这种泄题的事情，自己再不行就去外地呗，凭本事回来。

他不知道的是，若是他当真去了外地任职，八成京城就要乌云密布了，这几个月好多人都说殿下的性子好像没以前恶劣了，更多了人情味，都说是成亦灿改变了殿下，抚平了殿下的戾气。

“好好好，你有志气，好好努力吧。”见着自己喜欢的人，他知道被自己利用很心酸，但是他也回报爱了，想要在伸手去抱，对方却跳了下去，“怎的了？抱一下都不成了？”

“没有，我我觉得有点热了，窝着不舒服，我要走走，走走。”说完绕着火炉跑了好几圈，但是却也觉得越来越热，炉中的炭火烧的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