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穆承笥紧紧抱在怀里,只是成亦灿的下巴可是结结实实的磕到了对方的锁骨,便知道这拉扯的力道是多大了,成亦灿想反抗,可惜也没有这力气去反抗,双手环住他的腰,闷闷的说:“我也想你了。”
“只是你能别楼那么紧吗?我快憋死了。”被他这样的臂力紧紧勒住紧紧抱着,有种肺部被压着的感觉好不难受,虽然很感动,但是也不至于让自己被包死吧?
“这种时候说什么死死活活的,不吉利。”也许意识到了自己的力道过大,也放松了手臂的力道,却依旧抱着他,现在这个动作很奇怪,穆承笥坐着怀里搂着成亦灿,因为被他抱着,整个人呈现的上半身被抱着,下半身跪也不是,站也不是的,膝盖说弯,说直不直,有些奇怪。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以感觉出马车的颠簸,穆承笥像是抱够了一把将成亦灿拎到自己身边,与自己并排坐着,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像是看不厌一样,“考得如何?可有把握?”
“这个你让我怎么说?背书那些还是有标准答案的,我还能说对不对,策论这东西没标准答案啊,也算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吧,但是觉得蛮好的。”回想策论的题目,好像和自己之前看的电视剧有关。
“什么题目?”
“好像是治水吧?我觉得这个考试不错,很多都是现实的问题啊。”想着还好不是考八股文这些玩意,古板刻板的,这种政治时事真的是可以发挥自己所长呢,可以把一些历史上很有名的一些案例作为答案,但是具体怎么治理肯定还是要追根溯源的。
穆承笥眯了眯眼,果然还是在担心汛期的事情,一到夏日里不少地方山洪爆发,恰恰到了冬日其他的地方也会有干旱,所以是两难的境地。
“他倒是好,让他们想法子,倒是动脑子到了你们这些举子身上了,你可想好了什么具体方案?”
“其实我就想了几个吧,像是大坝呀和引流渠等等,我本来还想写南水北调呢,可惜工程量以及一些很难实现的技术难关,哇塞,治水可是大学问呢。”成亦灿咋地曾经都在历史系的学生,像是类似于都江堰,白起渠这类古时候的文化遗产可是清楚得很。
再加上在早些时候的大禹治水,大舜也是治水的,这一些列关于洪水的问题再历史上和是和人类斗智斗勇千年了,真的不是一个防洪坝能解决的问题呢。
不但要设计工程学还要设计到生物学等等,之后可能还有沙化等等坏境保护的问题呢。
还好是在古代啊,不然的话涉及到的问题更多,在这个时代无论是大坝还是水渠都是大工程的。
穆承笥脑海里闪过很多关于他说的问题,但是有些事情还需实践的,“看来你懂得不少,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里看来的?”
像是水患治理一直都是云国的难题,云国很多城市是靠海或者靠河的,一旦到了汛期,很多时候下游的地方会被水淹,造成很大的损失,再加上国家经纬度跨度大,有些内陆则是干旱。
这大概叫干旱的地方旱死,涝的地方涝死吧?北方多山地更是不好种植,多余畜牧业为主,到了冬日要是下大雪更是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