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亦炽也是聪明人,马车里是有人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自己也不愿意当这个电灯泡,笑着说:“我与其他人有约了,你自己先回去吧。”说完跑到前面和几个相熟的一道走了,油腻学子还不忘回头和成亦灿招手。
才上了车发现,果然啊,当摄政王都那么轻松的吗?时时刻刻可以盯着自己一般,穆承笥朝自己招了招手,成亦灿乖乖走到他的身边,马车很快在京城的大道上形式。
穆承笥伸手撩拨着成亦灿的长发,弄得成亦灿脸痒痒的,还不说话,真的是
“我今天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别找我晦气啊,我不认的。”他自发性的将自己之前的言论一下子全部否认,只是那些话在穆承笥耳朵里不算什么大事,只见对方眼角含笑。
凑到成亦灿的耳边,轻声说:“你那首诗歌很不错,只是那句心悦君兮,君不知,是不是有些问题?”
有什么问题?好像没记错那段的确是心悦君兮君不知呀?难道自己记错了?不对这个时代没《楚辞》的哪来《越人歌》,他应该不知道啊。
“起码不是君不知。”耳边可以感受到轻微的暖风的,感觉整个人软软的,连带着他说的这句话,都像是在挑拨自己一把。
“知道便知道了呗,你不是早知道了吗?”一首诗而已,需要因为一些细节这么欺负自己吗?成亦灿转过头不想理他,却被他一把抱住,“是,我知道。”
成亦灿的脸是红的,哪像穆承笥脸皮厚的像城墙一般的,完全不顾及还在路上便搂搂抱抱的,“怎么脸红了?可是很少见你对着我脸红。”
你喜欢挑拨我是吗?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见过偶像剧,还是那种恶心死你的偶像剧的新时代女性,看我怎么撩拨你。
“我以后只对你脸红好吗?”轻柔的声音,眯着斜眼偷偷看着他的表情,怎么能让他的心不悸动,原本以为成亦灿定是害羞的说不出化的,没想到这句话像是一个羽毛划过你的手心,痒痒的。
“这可是你说,不准反悔。”
“我说的自然作数的,就是你老欺负我,万一以后你反悔如何是好?”完全不给穆承笥反击机会,直接一招让他给出承诺,感情的事情上谁先认真谁就输了,可是这个是爱情,不少赌博,谁输谁赢又如何呢?
“无论未来深处云端,还是身处泥地,你都会是孤的梓潼的。”穆承笥务必认真的看着成亦灿,低头吻住他的脖子,可以感觉出火热。
只是成亦灿不知道“梓潼”是什么,又不敢随便去问,这点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