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来了,这般子晚,可是被绊住了?”一个斯文的学子最先看到了两人,两人近了打趣道,这个似乎是成亦炽关系要好的一个学子,家世一般吧。
“谁说不是呢,科举前出来,还不是家里的人喊住了,好在寻了理由出来。”成亦炽也只是顺着别人的话说着,自然这个理由最是不错的,也算是给成亦灿掩护一番了。
成亦灿也只是笑笑,这几人自己算不上熟悉,但是也是打过照面的,其中另一个看着油腻的学子也是开玩笑道:“成二公子该是第一次来吧,也算是见识一下这样的大场面,平日里可是难见。”
成亦灿的内心觉得这种炫富很二,当真有钱不会坐在二楼大厅,自己那次来怎么的也是找了个二楼的包厢,只是这话不能说,自己可不是随便炫富的。
找了个离油腻学子最远的位子,翩然坐下后才说:“本就是喝酒谈天的,哪都一样不是吗?排场这玩意也要上的去才叫牌面。”
成亦炽自然是坐在了自家弟弟身边的,看着儒雅学子便问:“怎么调今日这个日子?家里也肯放你们出来。”
“啧啧啧,这你就忘了吧,今日是16,难得可以听到锦瑟姑娘的古琴,自然得来了,还能见识锦瑟姑娘的学识,当真是有趣的很呢。”儒雅学子幸福的说着,,每个月有一日是花魁指定出场的日子,这个日子你不必花大价钱也可以见到花魁。
就在这话刚说完,可以听到一曲高山流水,琴声连绵犹如空谷中的流水,缓缓流淌,可以听出那些美妙的音符怎么样在指尖拨弦,成亦灿自己也学过琴,自然知晓这声音的优美,直接流入你的心扉。
不得不说,这琴技当真是一绝,整个大厅也瞬间安静了,几个坐的远处的人,趴在栏杆上看着锦瑟弹琴,还忍不住将手里的绢花丢了下去。
“丢花是何意?”
“这是迎春楼的规矩,今日不知锦瑟姑娘演出,还有别的姑娘,感觉台上的绢花决出胜负,评出下个月的花魁。”
原来是这般,果然还是需要看个人喜好而啊,这个时候龟公路过我们身旁,问了声:“可好绢花?可以支持自己喜欢的姑娘。”
原来是自产自销啊,自己卖绢花丢给自家姑娘,这个赚钱的法子当真不错。
直见油腻学子拿了银子卖了十朵绢花,儒雅学子也就买了两朵,好奇的问了成亦炽:“这绢花多少钱啊?”
“一两一朵呢,可不便宜,可别乱花钱,我们听听便好了。”成亦炽也是小声提醒,虽说不是愿意白听这琴声,自然也只买了两朵意思一下。
自然这两人是被油腻男子嘲讽了一番,其他几个人也都憋得脸红得很,成亦灿的性子不喜欢这种人,朝龟公招了招手,可能是这桌买的不多,他也有些不乐意,扭扭捏捏地来了,不情愿的说:“公子买绢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