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亮,成亦灿只觉得暖乎乎的,睡得真香的时候,院外便有脚步声,可以听到大门推开的声音,他伸了伸腿,只觉得小腿沉重的很,在动了动自己的手臂,伸了伸懒腰,还是觉得困,拉过被子想要再睡一会儿。
看来是完全不给自己机会啊,也不用那么早起床吧?这是要杀鸡吗?鸡都还没有叫呢,怎么就起来喊自己了呢。
果然不出所料啊,才没多久,良辰已经拿着温热的帕子给成亦灿擦起了手臂,这也是最好的,能让成亦灿起身的发展,先用温热的帕子将两只手擦干净,再用温热的帕子给成亦灿擦后脖子,一旦感觉到那股温热,成亦灿便完全清醒了。
只是昨天晚上似乎谁的也不怎么好,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呆呆地坐在了床上。
“少爷,该起了,元君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美景也端来了早上的漱口水,成亦灿机械性的做完了早上的洗漱,还是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你能和元君说说吗?让我再睡半个时辰,一刻钟也好啊。”想在床上打滚的成亦灿,硬是被美景扶住了,这腿不是还没好吗?可不敢乱动,要是夹板掉了,骨头长歪了,可是会跛脚的。
该是院子里的元君听到了这些话,便柔声回到:“太学里的那些学子,都是三更起来读书,念完了早学才去太学继续晨读的,寒窗苦读数十载,再有机会一朝高中的机会,少爷如此偷懒,太学尝尝请假,科举怕是难中。”
直接说中了成亦灿的心中事情啊,的确一直听说科举很难,有些人考个几十年都不一定能中,那说明他的考中机会很低,成亦灿自觉自己的确不是与和努力的亚子。
只是真的困怎么办?万事皆可,只要给自己睡饱了,你干啥都行啊。
“对了少爷,一旦入了朝,可是要早朝的,早朝是五更天。”
晴天霹雳,五更天没记错的话该是早上的5点左右,那得多早起床啊?古时候的人都是不爱睡觉吗?
“那啥,我在睡一小会儿可好?”
“奴才给少爷一炷香的时间,梳洗换衣,若是少爷还是无法早起念书的话,便去禀告了老爷,让老爷给少爷讲讲一日之计在于晨的典故。”元君更是赤果果的威胁,如今的成斌自然是希望两个儿子都能高中。
成亦灿如今去不了太学,之前成斌想请夫子去别院教学的,却被成亦灿拒绝了,如今若是自己偷懒的事情,被自家爹爹知晓了,只怕除了抄写,还要补课,这个人生忽然觉得好像不是很美妙的感觉。
成亦灿没得法子,只好赶经穿衣,只是男装比起女装毫不客气的说,很麻烦,美景见着少爷在和衣服较劲,不是袖子错了,就是别的地方歪了,忙走到身边,帮其整理了舒坦,因为他很挑,一旦不舒坦,浑身难受。
终于穿戴完成了,元君见着成亦灿顶着一个松松垮垮的发髻,坐在了椅子上,翻出了昨天写的纸,打算继续,才发现昨天晚上迷迷糊糊写的根本不是字,是鬼画符,或者说比鬼画符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