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师硬要验尸的事情,你可知晓了?”既然如他所说侍卫还未回来,他该是知晓还说不知晓呢?
原来是这事情呀?即使侍卫不回来,已经算是绘声绘色的传遍京城了,也就是这个傻子还不知道大家都在传了,没法子他不喜欢打听八卦。
“这个事情,我不想知道也知道了,或者说几乎已经是街知巷闻了,想来现在应该是连皇宫都知晓了的。”
没想到这个事情传播如此速度,若是皇宫知晓了,不知会不会插手对于江氏的严惩,只是,这个传播的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眯着眼看着眼前人,这位的嫌疑有些大呢,事情没参与,却知道的清楚,和成妤灼感情也算不错,竟没参加葬礼,即使是避险,也不该如此明显。
“那位国师可是与你有什么关系,不然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呢?”
果然他还是会怀疑自己吗?当真是一些信任都没有呢。
穆承笥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摸样,笑着说:“无关,我和你说了,我不是神仙,不会未卜先知,不知道江氏会做什么,更不知国师是怎么看出来的。”
一件否认的干干净净,其实想来也是如此揭穿了成亦灿对自己,对他都没好处,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不帮自己的话,自己的计划也就无法进行,也会有把柄在他手上,所以他不需要揭穿。
那是谁?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开棺验尸,江氏的所作为所谓其实都是无法猜测的,若是她没有做这些事情,即使开棺,也怪责不到她,只是棺材里的身边便会起了疑虑。
当真是恰恰遇上了江氏如此?还说设计此事之人别有目的。
“看来设计的人,似乎很了解江氏呢?”成亦灿淡淡的说,想听听穆承笥有什么想法吗?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已经走到成亦灿的身边,把玩着他披散下来长发,见他看着自己才回神在问自己。
“我倒不觉得对方多了解江氏,他只是想让天下人怀疑你,怀疑那具尸身罢了,恰恰江氏做了这个事情,帮了你一个忙罢了,那个人看来是恨死了成二小姐,即使死了,也硬是要开棺,扰了清净才甘心啊。”想着这件事情,也觉得有趣,自己多半猜出是谁了。
他分析的的确在理,那这个人便是对自己很不利的,好在那个人没怀疑自己的身份,不然便会很是麻烦,“你的意思它不喜欢的是成妤灼?”
穆承笥点了点头,那个人即使得了原本属于成妤灼的,却得不到心,自然不希望这个和成妤灼长得一模一样的亲哥哥再次出现,这样会引得她喜欢的人触景生情,这般对自己更是不利的很。
“那你觉得它会怀疑了我的身份吗?”
“该是不会的,她不会想到这是一个局,更何况即使怀疑,等你考了科举自然便也会相信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