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就不敢出门,倒是几位小姐像个长舌妇一般,道听途说,舌头不收好,也敢出门?”这般回嘴,连沐长缨也始料未及,想着这画面,便捂住自己的嘴笑了起来,还不忘说:“灼儿,你这般说得像是蛇再吐信。”
这些话是不好听,那几个小姐好不恼火,冲上前便说:“你和摄政王那些事情全京城得人都知晓了,你觉得你这般对得起三皇子吗?这般荡妇有何资格嫁给三皇子?”
“我和摄政王得事?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晓,你们都知晓啊?可否说来听听,我来判断一下是不是真的?”成妤灼直接否认,其实传言并没有实际得什么事情,只是提到了成妤灼与穆承笥有染,其中的所谓证据多为瞎编得,漏洞百出。
“成二小姐身边莫要全部否认了,您与摄政王殿下的确有接触不是吗?”一个没见过千金走了过来,举止优雅,不像其他几位一般嚣张跋扈,只是这眉目有些像谁。
“这是宋莞尔得妹妹,宋菀然。”沐长缨在耳边低声说了一声,原来是宋莞尔得妹妹呀?难怪连气质都这般像。
“宋小姐未说错,我的确与摄政王相识,摄政王多次帮助我也是真的,难道就因为这样,就算有染了?”她承认与穆承笥熟识,只是这样做不得证据得,她倒是很好奇,还有些什么证据呢。
宋菀然见其应答了,便点了点头,笑着说:“您哥哥得入学也是通过摄政王殿下吧?你们可是有书信往来?”
当初在宫里求穆承笥得事情,应该只有自己知道,她怎么会知晓呢?其实在入学前,她也与穆承笥有不少书信沟通得,只是这些应该也只有没多少人知晓的,这丞相府自然不在内。
“宋二小姐知晓的当真不少呢?”想必也是自己的事情被监视了,才会被如此发难呢,好在自己的书信未多说什么,即使被截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只是这番话,倒是给她自己露了马脚。
“自是有的是方法,只是我倒是很好奇了,成二小姐既然说了与摄政王无染,何必要如此频繁得接触呢?何不让人起疑不是?”这话引来了很多人得附和,一个个倒像是质问得口气。
沐长缨见状,想要驱逐这些人,却被成妤灼伸手拦下,装作很无辜得样子,说到:“这原本是成家得私事,若真的关心,告诉你也无妨,摄政王是太学院长,入学之事自然是询问他,怎么这般回答可满意?”
“是吗?真若因为此事,大开找太学山长问的考试题目,可需要去打扰殿下?想着那些书信里也不止因为太学之事吧?”宋菀然也算是逻辑性得一一问了,没错,自己与摄政王的确不止因为太学的事联系过。
“成二小姐,知晓得那般清楚?不知道得还以为您见过那些信里的内容呢。”说完整了整自己的衣袖,笑道:“全是因为入学得事,并无别得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