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
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
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
势者,因利而制权也。
兵者,诡道也。
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
多算胜少算,而况于无算乎!
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看着自己写的答案,吹了吹墨水,想来这这只是大意,但是已是概括了,在完全不知道形式得情况下,唯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好吧,除了字难看点,这答案,成妤灼还是很满意。
这最后看题目得想必也不是穆承笥,之后也会弥录滕封,想必字难看肯定也不止自己这一个人,万千不用担心,之后需要担心的便是上课的问题,以后看来还得化个妆。
准时将试题交到了穆承笥手上,穆承笥手下后只是交给了手下,让手下人去交给院士们看看,成妤灼便也放心,刚准备转身离开,却被穆承笥抓住了手,说:“我帮了你那么大一个忙,可想好怎么谢谢我?”
“你堂堂摄政王可缺什么?我给得起的吗?”成妤灼摇了摇脑袋,完全知道自己面前这个人,完全是再耍自己得,才不在意呢,他能缺什么呀?缺得怕是多的是人帮他寻呢。
“我想想啊,好像的确不缺什么,但是我又不甘心这么就帮了你,我什么好处也没有。”
成妤灼鄙夷得看着穆承笥,难道位高权重得人都那么的小气的吗?踩了踩他府前的门槛,做了鬼脸第一时间便跑了出去,也顾不得后面有人喊他。
才跑了几步,便是撞到了人,捂着脑袋,转头向被自己撞着的人道歉:“对不起啊,我跑太快了。”
“这么急匆匆的,莫不是有什么东西在追你?”穆羽霆熟悉的声音,从成妤灼头上传来,抬起头,看到似乎有些心疼的穆羽霆看着自己,伸手帮成妤灼揉了揉脑袋。
“没事,没事,我只是跑的匆忙了,所以才会”还未说完穆羽霆,已经伸手将成妤灼抱紧自己的怀里,一手还揉着撞痛了自己的小脑袋,低声说:“没事了,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