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穆承笥又摸了一把玉如意,向着成妤灼招了招手,她倒是乖巧,蹦跶蹦跶就到了,说完将玉如意递到她面前,示意她摸一下,成妤灼伸手摸了下,“什么感觉。”
成妤灼一脸呆萌的看着穆承笥,她可是没玩过玉,不管什么材质的自己都没感觉啊,然后有些木木的说:“滑滑的。”
“羊脂白玉的话,手感是微凉的油脂感,这块没有,而且没有糯糯粘手的感觉,所以就是块白玉,喜欢的话,可以送你一车。”说完这话,朝着成妤灼丢可过去。
不管真假也是玉,成妤灼忙不迭地接过去,还是安安稳稳的放回了盒子里,才转身到:“臣女也没接触过这东西,只是这礼单上写着羊脂白玉,臣女想着定是好东西,才会邀请殿下鉴赏的。”委屈的抵着小脑袋,还时不时看向一旁的江氏。
成斌先是拱手一拜,“让殿下见笑了,微臣治家不严,还请殿下恕罪。”说完转身,让人备了些东西,再次走到穆承笥身边说到:“微臣还有些家事处理,还请殿下先到正厅稍作歇息。”
穆承笥笑了笑,知道接下来自己在场,并不放便,自己也大方一会,“成大人,修身齐家方可治国平天下,若这家都治不了了,就换个人,也免得让皇兄也担心。”说完跟着小厮去了正厅。
见人走远,成斌方才发作,指着江氏便是一顿说:“拿着女儿的嫁妆做了什么,最好交代清楚了,莫不要待到查出来,有你好看的。”甩了甩袖子,转脸走到一边。
此时绿豆走了过来,在成妤灼耳边嘀咕了什么,成斌见着说:“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当真面说的,这脸丢的都快全京城都知晓了,还在那里嘀咕。”
“回复父亲的话,刚才绿豆清点完了礼单,发现铺子的位置对不上,以及金钗手饰都有缺失和名对不上捡的。”成妤灼见着自家父亲,当真雷霆大怒,再加上对嫡母也没啥喜好的,自然大胆的说了出来。
“江氏,你自己说说,库房的钥匙一直在你手里,还有就是母亲那里有一把,你说说吧,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少得?难不成他凭空自己飞了?”
江氏现在是百口莫辩,东西的确是少了,羊脂白玉的确是被调包了,再加上钥匙只有她有,如今她想赖也难了。
“父亲,女儿觉得,可能只是母亲一时拿去清算了,拿回便也罢了。”成妤炀最先帮着自己母亲说话,想着自家母亲也不至于那么糊涂,做那么明显的事情。
成妤灼走到了成斌跟前,笑着说:“大姐姐,若说少了的物件是拿去清算了,那原本羊脂白玉的换成了白玉的如何说法?上面记着是城东的铺子,如今这店契怎么就跑去城西了?”
说完这话,成妤炀原本想要说什么,被成妤灼打断,成妤灼故作点头说到:“其实也不难,这些店铺也不是关了的,到户部查上一查,登在谁家名字下一看便知,如若买卖了,也是有记录的吧,一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