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捏起空的脸:“桌子的脏。”
钟离的体温偏低,再加上他手套的用料触感冰滑,空一只感觉好像一块触感温润的玉石贴在了自己脸上,他不自觉地磨蹭着玉石给自己打脸颊降温:“好舒服……好凉……”
钟离突然收回手。空感到奇怪,正抬头想要寻找那快舒服的玉石,却对上了钟离的眼。被钟离这样俯视观察,空的理智回神。
“我……”
钟离问道:“你被人下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咬牙,把自己的身体情况告诉了钟离。
钟离若有所思:“被一只特殊的雷萤咬了?让我看一下。”
空双手撑着桌面面前起身,但他不好意思走过去,因为他被桌子挡住的下半身已经立了起来,他实在没有胆量当着钟离的面顶着个帐篷。
钟离也看出来空的窘迫,没有说什么,走到了空的身后,手指摸上了空的后腰。他微凉的指尖在空的皮肤上游离,激得空的腰在他的目光下微微颤抖。
空身体一颤。好在他咬紧了牙关,没有太失态。
“这里有一个像被蚊虫叮咬的红点,”钟离道,“以我的经验来看,像是中了蛊毒。”
“蛊毒?”
“璃月已经接近失传的技艺,有些人抓住蛇虫把它们放在器皿了炼制,蛇虫相互厮杀,最后只留下一只,这一只便是蛊虫。蛊虫通常浑身剧毒,被用来给他人下蛊,或控制他人,或暗中取人性命。”
“钟离先生的意思是……我的身体里有一只蛊虫?”空第一次听说这么邪门恐怖的东西,“它还活着吗?”
“活着。”钟离道,“不过听你的描述,你身体里的这只更像淫虫,它以男性精液为食,饿了的时候就会催动寄生母体发情,为自己觅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我最初只是……自己弄出来就好了啊……”
“那是它还没有完全苏醒。”钟离道,“现在仅仅自渎是不够的吧?”
“……那钟离先生,你有办法帮我解除吗?”
钟离道:“很遗憾,这项技艺一直是他们家族秘传,现在已经基本失传。我会尽力帮你找一找解决方法。”
空脸色煞白:“那我岂不是要一辈子这样了……”
钟离安慰道:“总有办法的。只不过以普遍理性而论,现在的你,需要解毒,不然你可能因为经气滞留出现危险。”
“可……”
钟离道:“你我是契约之交,那么在契约范围内的事,都可以与我商量。契约之外的事也可以和我相谈。毕竟我在这片土地上活了那么久,凡事略通一二。”钟离道,“这种事情也算略懂。”
空被欲望折磨得不行,他知道他不能再拖下去了,拖得越久,理智丧失的越多,他转过身,虽然不敢抬头挺胸和钟离对视,但还是鼓起勇气抓住了钟离的衣角:“钟离先生,请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