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都说了,我们四个的杯子都是没有毒物反应的啊!”</P>
鸿上舞衣的反驳,很有力道。</P>
这几个问题,目暮警官基本上都难以回答。</P>
所以,他还是把求助的目光,再一次的投向自己的老弟,白马松。</P>
“白马老弟,鸿上舞衣小姐的杯子里面为什么没有毒物反应呀?”</P>
“很简单,”</P>
白马松冷冷一笑。</P>
然后,走到鸿上舞衣的身边,围着她,以锐利如刀一般的目光,缓缓的转着圈。</P>
片刻之后,白马松冷笑道,</P>
“不就是在这儿吗?!”</P>
说着,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的扯住了鸿上舞衣的连衣帽。</P>
被白马松这么一扯住,鸿上舞衣瞬间失了神了。</P>
她本来以为她藏得很隐蔽的,可是......</P>
“你的神态,还有动作,都不太对。”</P>
“我之前就知道你大概是把冰块放在自己身上了,现在仔细一看,应该就是在帽子里了。”</P>
白马松淡淡的道。</P>
“呼......”</P>
看着一切被戳穿的鸿上舞衣,现在还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的。</P>
“总算是不用再和你们警察拉扯了。”</P>
“现在感觉,似乎还轻松了不少。”</P>
鸿上舞衣轻笑道。</P>
“说说吧,为什么要杀浦田耕平?”</P>
白马松随意的问道。</P>
“因为他该死!”</P>
鸿上舞衣一听到浦田耕平的名字,神态之中还不掩饰对他的厌恶,</P>
“那个家伙,根本不配成为一名医生!”</P>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P>
野田梦美连忙追问道。</P>
“哼!”</P>
鸿上舞衣一脸的憎恶,</P>
“我想,你们应该都知道,他有一片论文,即将发表对吧?”</P>
“嗯。”</P>
三谷阳太和野田梦美点了点头。</P>
“可是,有一个病例,其实足以推翻他的学说。”</P>
鸿上舞衣说道,</P>
“而这个病患,当时正好住在我们医院。”</P>
“本来,他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了。但是,没过几天,他的病情急剧恶化,很快就死掉了,就好像没有这个病人存在一样。”</P>
“难,难道?”</P>
“没错,就是浦田耕平那个畜生!就是他为了他那个狗屁学说,给患者故意开了错误的药物,才导致的他的死亡!”</P>
鸿上舞衣恨恨的说着。</P>
“你怎么确定这些的?”</P>
目暮警官听着她的话,忍不住问了出来。</P>
“呵呵,”</P>
鸿上舞衣一脸不屑的说着,</P>
“这还是上个星期,彩子拒绝蒲田的求婚之后,蒲田约我出来喝闷酒说的。”</P>
“我始终忘不了他的那句话——‘像我这种可以自由决定他人生死的人,竟然会被一个小十岁的女孩给耍了,正是讽刺啊’”</P>
“呵呵,他不是自认为可以决定他人生死吗?那我,是不是也算是可以决定他的生死了呢?”</P>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