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墙壁上挂的巨幅照片,盯着上面摸着后脑勺、笑得看不见牙齿的新一,震惊了好一会儿,才合上下巴,“新一的照片!”</P>
她记得很清楚,“这是新一第一次接受杂志采访的照片,好怀念啊。”</P>
远山和叶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红了一瞬,“他还把照片放大了哎。”</P>
毛利兰点了点头。</P>
服部平次蹭的出现在门口,打断她的话,“哇,这张照片也太大了吧。”</P>
跟在他后面的毛利小五郎动作顿了一下,同样有些惊讶。</P>
更让人震惊的是,屋田诚人把工藤新一处理过的案件,全部整理归档,在书柜中摆放的整整齐齐。</P>
据冰川萌生所说,屋田诚人曾经非常崇拜工藤新一,知道他会参与案件调查时,特别高兴,相信他一定会揪出凶手。</P>
然而工藤新一得出的结论是村长逼迫家人一起自杀。</P>
屋田诚人怎么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结论。</P>
他母亲很早就因病过世,父亲失踪、妹妹去世后,是日原村长将他收为养子,抚养成人。</P>
日原村长一家都是开朗大方的人,屋田诚人在村长家里快乐生活这么多年,不相信这样的村长会在杀害自己的太太之后自杀。</P>
冰川萌生说到这里,怒视失忆的工藤新一,“因为是你说的,诚人他一遍遍地,说服自己相信这个推论。”</P>
“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名侦探所揭晓的命案真相是错误的,”河内深里补充道,“日原村长被告知患有癌症,因此自暴自弃的杀人动机,根本就是错误的。”</P>
“确实是这样,”冰川萌生气冲冲地说,“诚人知道这个消息后,写信、打电话,一遍遍地联系你,却一直找不到人,去找你,想要你重新调查,可是你人又不在家……”</P>
服部平次露出半月眼:“……”</P>
他当然不会在家,变小了怎么能待在家里呢?</P>
不过,服部平次有些疑惑,电话接不到、也没有留言就算了,为什么工藤连信都没收到?</P>
工藤应该有定期查看信箱的信件才对。</P>
冰川萌生正在气哼哼地骂失忆的工藤新一,骂人也不痛快,失忆的人连自己做过的坏事都忘了。</P>
工藤新一似乎有些难受,用感冒着的沙哑声音说,“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静一下。”</P>
“我觉得好像能想起什么事。”</P>
其他人还能说什么,连骂人骂到一半的冰川萌生,都硬生生咽下一口气,让他早点回忆起来!</P>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工藤新一什么都没想起来,打开紧闭的房门,垂头丧气地从里面出来。</P>
服部平次赶紧过去安慰,话说到一半,听到一阵嚣张的笑声。</P>
河内深里笑完,上前逼问,“工藤同学,你以为你的阴谋,能瞒得过我吗?”</P>
她凑到工藤新一面前,隔着眼镜打量他的脸色,进一步施加压力:“看看你那张脸,难道你以为,你能够瞒得过我吗?”</P>
自觉压力给够了,河内深里直起身子,“你要是想要坦白所有的事,请来我现在住的湖东旅馆,那样我也许会考虑,在报道内帮你美言几句。”</P>
站在旁边的毛利兰看着她的镜片上闪过一道白光,随后又放了狠话“重点就是,你想要隐瞒的那些事,也就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真相”,顿时升起莫名的担忧。</P>
她没注意到,附近的警察也在震惊。</P>
警察想起工藤新一当初的警告: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P>
绝对不能说出来的真相,被记者知道了。</P>
自己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