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反问道:“你怎么不在工地吃?这是要干嘛去?”
吕轻侯道:“我母亲需要我照顾,我得回家吃饭。”
宁北道:“我跟你一起回吧。”
这......
吕轻侯有些为难。
宁北道:“怎么,不方便?”
不是不是。
吕轻侯连忙道:“就是我家有点脏乱,怕招待不周。”
宁北:“没事儿,咱又不是外人,走吧。”
好。
吕轻侯笑道:“兄弟,你都说了咱不是外人了,能不能摘下口罩和帽子,以真面目示人?”
“你不觉得这样挺别扭的吗?”
宁北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这两天我对风过敏,不能吹风。”
“等敏感期过去了再摘下口罩和帽子。”
原来如此。
吕轻侯并未怀疑。
两人很快来到吕轻侯家。
所谓的“家”,不过是吕轻侯家的祖祠罢了。
吕家的产业全都抵押出去了,就剩这一处地方能住人了。
祖祠年久失修,墙壁和房顶严重风化,长出了厚厚一层杂草,甚至开裂,随时可能倾倒似的。
说句不客气的话,这地儿哪怕给狗住,狗都住不惯。
曾经历过绝顶辉煌的富家大少,得有多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忍受住这苛刻环境啊。
吕轻侯用衣领稍稍遮了一下脸上的伤,调整好情绪,笑着走进去:“妈,我回来了。”
“走吧兄弟,进去吧。”
好。
两人走进祖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