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广林耻笑,
宁北这是在自取其辱啊。
他道:“实不相瞒,这次在佳士得拍卖行,我亲眼见到了苦禅大师。”
“苦禅大师的确是名老者,头发胡须全白,一身傲骨,宛若仙翁。可不是某些衣着寒酸,争名夺利之辈。”
李春燕得意道:“宁北,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宁北:“我从未去过佳士得拍卖行,你见到的是有人假冒我。”
够了!
安可欣忍无可忍:“宁北,苦禅大师是我偶像,我绝不允许你侮辱他。”
宁北道:“可欣,我真的就是苦禅大师。你若不信,我可当场作画证明自己。”
安可欣不耐烦道:“宁北,你还没完了?”
沈广林却哈哈笑笑:“行,既然宁北急于证明自己,那不妨就给他个机会。”
“我倒要看看,他能画出什么东西来。”
既然你自取其辱,那我只能看你笑话了哈哈。
很快,笔墨纸砚端了上来,
宁北立即开始挥毫泼墨。
一通龙飞凤舞洋洋洒洒后,一副《夏蝉齐鸣图》新鲜出炉。
看着宁北画的画,众人都微微有些愣神,
不知为何,他们总觉得宁北的画,无论形和神,似都比沈广林的《夏蝉齐鸣图》更胜一筹。
真没看出来,这软饭男还有这一手。
当然,他们仍没把宁北和苦禅大师联想到一起,只当宁北擅于作画罢了。
沈广林冷笑道:“你这画,徒有其表,没有其里,顶多算不错的临摹。”
“这水平,应该能卖几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