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现在再说什么也不起作用了啊!”
“玲玲,我心里难受啊!”谷宇龙伤心地说:“我干吗一定要她来这里啊!”
谷惠玲听了谷宇龙的话,想了想,对谷宇龙说:“殿下,我在想,水仙难道知道她大限已到了么?”
谷宇龙抹了把眼泪,问道:“玲玲,啥意思?”
“殿下,难道你没发现水仙自从初七那天见了她师父开始就一直没正常过?”谷惠玲想了想,对谷宇龙说:“你没觉得她这两天都是魂不守舍的吗?”
谷宇龙又抹了把眼泪说:“那是她爹死了的原因啊,她爹死了,她做女儿的能正常吗?”
“不,这绝不是主要原因!”谷惠玲边想边说:“前几天的事且不说,但昨晚她为什么早早地把河那边的兄弟们的安置问题提了出来?特别是我们睡都睡了,她为什么会突然间想起要教我俩本事?难道缓两天教不行吗?今天早晨她为什么她突然间不想到这里来?她说怕来气傻了也还罢了,但她去祭拜我娘时为什么说她今天看了娘后,也不知还能来看娘不了?还有,她的药为什么都没了?那邪铃到哪里去了?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她自己把邪铃毁了,把那些药都毁了扔了,自己做好了死的准备!”
“嗯,有道理!”谷宇龙联想到尤如水这些天来所说过的话,也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了她的大限已到,故意说的那些话。
“水仙太神秘了,我在想,她会不会是在故意捉弄我们也未可知的!”谷惠玲觉得尤如水太神秘,神秘得不可捉摸。她看着安祥地躺在床上的尤如水,把她的东西放进她的口袋里,心里祷告了一阵对大家说: “我们先出去,让水仙自己在屋里。如果她是在故意捉弄我们,那么,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苏醒的!”
大家也希望谷惠玲说的是真的,都一起走到一边,默默地注视着尤如水的屋子,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众人心急火燎地等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谷惠玲实在等不及了,怀着复杂的心情带头走进尤如水躺着的屋子。刚一进门,谷惠玲见床上空空如也,正要叫喊,却见床单上有张字条,连忙递给谷宇龙,又在床上到处摸了一阵,确信没有尤如水的身体,才焦急地对谷宇龙说:“殿下,快读读!”
谷宇龙念道:“你们不必紧张,尤如水的尸身我带走了。你们也别为她的死而悲伤,这个尤如水的大限已到,她复活去了!还有,这个尤仕水是我强加给尤如水的假爹,尤如水的爹还活着!”
谷惠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拿过谷宇龙手中的字条,从头到尾地反复看了几遍,小声对大家说:“看来,是水仙的师父在作怪!”
谷宇龙看了字条后,伤心地说:“原来尤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
“殿下,别伤心了!”欧阳白雪劝着谷宇龙说:“既然水仙师父说水仙复活去了,说不定我们还有相见的可能!”
“但愿吧!”谷宇龙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我们还能和水仙相见,我一定要她给我个说法!”
谷惠玲既伤心又感激地说:“殿下,不管怎么说,水仙帮了我们大忙,不然,天和现在还是三分五裂的,我们应该记住水仙的好!”
谷宇龙感慨地说:“那是肯定的!”
“白雪,我怀疑水仙,不,应该叫她尤如水是这里的人,拜托你多多留意她的情况,一旦有了她的消息,尽快通知我们!”
“好!”欧阳白雪问谷惠玲道:“既然这个尤仕水是水仙的假爹,我心里好受多了!玲玲,你觉得现在怎么处置这个尤仕水?”
谷惠玲不好表态,问谷宇龙道:“殿下,你觉得该怎样处置才好?”
“还是按原计划厚葬吧!”谷宇龙想了想说:“因为乡亲们已经知道了他和水仙的关系,现在突然推翻,会让人猜想,说闲话,给人们留下话柄。不过,倒是不该给他留下什么封号的!”
“既然水仙已离我们而去,也知道了这个大伯并非尤大侠的爹,我觉得我和殿下就不宜留在这里了!”谷惠玲想了想对大家说:“至于这个伯父,也算和我们有缘,应该厚葬,不过,我认为不宜到尤村安葬,可以就近选个地方安葬,免得尤村人闲话,对我们有好处!”
谷小龙也赞同地说:“对,就这样办!”
欧阳白雪也觉得谷惠玲说得有道理,赞同地谷宇龙说:“殿下,玲玲说得对,你们回青唐吧,这里交给我和小龙,我们明天会把大伯安葬好的!”
谷宇龙想起了尤如水要父王对陈翠云赐婚的事,连忙对陈翠云说:“表阿婆,尤姑娘已经向父王写了字条,要他给你赐婚。和我们一起到青唐去吧,父王和母后都在那里。”
陈翠云连忙问道:“你父王答应了吗?”
谷宇龙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父王昨天倒是没提起过!”
“那就算了吧,万一你父王不愿意,我去多尴尬!”陈翠云犹豫了一阵,又叹了口气说:“如果尤姑娘还在就好了!”
谷惠玲也觉得陈翠云的担心有道理,便安慰她说:“表阿婆放心,我回去求大王给你赐婚!”
陈翠云感激地说:“那就多谢谷姑娘了!”
大家商量好后,一行人又急忙赶回青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