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公公昏昏沉沉,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忽然脸上被炙烤灼烧,一股钻心的痛蔓延全身,瞬间清醒。</P>
“啊~啊——”</P>
他晃动着身子,可完全被束缚,“你对我做了什么?”</P>
“爽吗?更爽的还在后头!”她手上用力,再一次将烙铁伸了出去。</P>
“啊!啊——”滋啦,滋啦的声音漫延整个牢房,四周石墙回荡的全是贤公公杀猪一般的惨叫声!</P>
白清漓冷哼了一声:“别狗叫,省省力气,让你喊的机会还在后面呢!”</P>
贤公公已经痛的全身痉挛,“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你现在收手,杂家在皇后那里还能给你说说情,不然…”</P>
白清漓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出手她就没想过皇后会对她如何。</P>
“闭嘴巴!”</P>
她再一次出手,她将烙铁直接按在贤公公的脑门上,给他来个开花脸。</P>
只一瞬间,贤公公脸上全是火泡,肿成了水灵当一样。</P>
烫伤在脸上,即便日后伤好了,也会落下两个大大的伤疤,会跟随他后半生,做永久的耻辱。</P>
“腌狗,我白清漓说话向来一言九鼎,警告过你了,我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P>
她说完,又换了一块烙铁,改口道:“不对,我是小女子,不讲君子如数奉还那一套,而是百倍奉还。”</P>
白清漓将手中的刑具丢下,从地上抄起那把铁鞭。</P>
“敢折磨我,真是瞎了你的狗眼。”</P>
白清漓学着他,将鞭子放在盐水里,用力地抽了起来。</P>
“啊,你这个魔鬼,你竟然——啊~”</P>
一鞭!</P>
二鞭!</P>
三鞭……贤公公承受着身上的痛,后面的话只能在肚子里,一句也说不出来。</P>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生龙活虎在这里鞭打他。</P>
可是阴暗的牢房里只剩下他的喊叫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P>
他想喊来人,将这个女人插走,可是哪有人,他茫然看向牢房四周,脸上重重挨了一鞭。</P>
“啊!”又是一声嘶喊,鞭尾扫在脸上,被划开一道蜈蚣一样的伤疤。</P>
“你…你这样对杂家——啊!”</P>
白清漓真想抽他一百鞭,可是铁鞭太重,她身上有伤,几下就拿不动了,将鞭子丢到一旁,喘息着。</P>
贤公公终于有机会说话了,他嘶喊着骂她:“贱人,待本公公出去,一定要将你扒皮抽筋…”</P>
白清漓抄起一块破抹布甩到他脸上,“你觉得我会像你那么傻?下手前不留后手?”</P>
她捏着一颗纯白色药丸,走到盐水缸前,“早我就给你下了药,那药一日不服解药,就会全身伤口溃烂,这都不算可怕的,重要的是你的血…”</P>
白清漓扇着鼻前的味,“你的血里有吸引蚊蝇鼠蚁的功效,只要一刻不用这盐水洗一洗,就会招他们来啃噬你,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种困扰。”</P>
她当初炼出这种药的时候,自己都觉得阴毒,现在却觉得,也只有这个药能解她心头的怒气。</P>
“很愉快地告诉你,这世间除了我,他人无药可解。”</P>
而她说着,那药丸就丢进了盐水缸里。</P>
贤公公本不屑,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这种药,可就在这时,原本就不干净的牢房忽然蹿出几道黑影。</P>
他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时,黑影已经顺着他的腿爬了上来,然后贪婪地吸允着他腿伤流出的血。</P>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