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怡然看了一眼这人穿着,冷着脸,根本不给白清漓浪费精力的机会,对胡尔萨道:“将她抬上板车,带走。”</P>
带走后,就是焚烧,而这人明明还没有死。</P>
“车怡然,你叫我来是为了救人,更重的患者我都将病情控制住了,这人为什么不给她活下去的机会?”</P>
“因为,这个女人曾经放走她的小主子,背叛了咱们少族长。”</P>
不知什么时候,赛罕走了过来,她站在拉起的警戒线外,看到车怡然看她,扭动了一下裸露的腰肢。</P>
白清漓眉头蹙紧,如果此人和少族长有仇,那她不方便再插手。</P>
“既然这样,这人随你处置。”</P>
随后她扫了一眼赛罕,“不想死得太快,就离这里远一点,戴一张薄纱在重症区转,你是嫌自己命长,还是五百金已经准备好了?”</P>
“你!”</P>
赛罕不想和白清漓较真,知道这时和她对上占不到便宜,她对车怡然撒娇,“少族长,这人真的是来给人治病的吗,还是针对我,怎么到我这里就要五百金?”</P>
车怡然此时心情正在不爽,他想将那几个兀良哈的人都驱逐出治疗区,看着叔父的女人在自己眼前搔首弄姿,更是厌恶的厉害。</P>
“你若不想死,就滚远一点,这里没有人手让你添乱。”</P>
赛罕被骂,钉在原地好半晌,她指着已经走开的白清漓喊叫,“她也是女人,她能在这里随便走动,你们也能,为什么我就不行了?”</P>
没有人理她,反倒是来了两个侍卫将她架走,警戒线外,很快又拉起一道警戒线,旁边插了告示牌。</P>
“过线者,死!”</P>
赛罕到底还是怕了,再不敢到近前转悠,可是她不死心,一直在远处盯着这边动静。</P>
“女人,不晓得你用什么狐媚子手段,能让咱们少族长另眼相待,你不是厉害吗,走着瞧!”</P>
她总会找到机会给这个狐狸精一点颜色看看。</P>
又是两个时辰!</P>
白清漓熬的双眼血红,终于把十个侍卫教得可以上手护理了。</P>
她自己去了重症帐篷,又给病重的二十名族人做了皮疹,打了抗生素,确保他们的命暂时保住,拖着晕眩的身子出了帐篷。</P>
太阳又落下了,她打了一个晃。</P>
车怡然快一步将她搀扶住,“还好吗?”</P>
白清漓抬头,“你还在?”</P>
“刚我在一旁小憩了一下,你现在可要休息了?”</P>
他眼里皆是心疼,此时,他除了心疼,好像也做不了什么。</P>
白清漓点头,“我需要休息一下,除了重症,任何事,任何人不要来打扰我。”</P>
车怡然信誓旦旦道:“好,你休息,这里一切有我。”</P>
他以为,以他的身份地位,护清漓一刻安宁总是能做到的,然而…</P>
赛罕见车怡然终于回来了,扭动着身子走上前,将脸上的面纱摘掉,露出自认最是妩媚地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