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阳泽可是比车怡然脸皮更厚的存在。</P>
他长腿一伸,老神在在地倚靠在车壁上,“你当我愿意和你挤在一个车厢里?车怡然那个小气的家伙带着他的人先走了,如今只有你这辆车有位置。”</P>
白清漓后知后觉礼老他们到了,刚要下车,被羿阳泽长腿一伸将她拦住。</P>
“出发!”</P>
“做什么?”</P>
羿阳泽淡淡地道:“我可没有别的意思,一切都是为了你好?”</P>
马车忽然晃动,白清漓不防跌坐在凳上,身子重重磕了一下。</P>
“羿阳泽,别忘了,你的命拿捏在我手上。”</P>
羿阳泽冷哼一声,用他的大长腿极其不雅地撩起车帘一角,叫她自己看。</P>
“离得够远,也不晓得你看得真切不?”</P>
白清漓顺着车帘缝隙,赫然看到城门两侧张贴着大大的画像,是她的…</P>
羿阳泽落下车帘,没好气道:“你现在下车与那老头见面,他一个激动喊出你的名字,你觉得咱们这帮人还能走?”</P>
他嘲讽一笑,“三千两黄金的赏金,不是人人都不心动的。”</P>
白清漓咬牙,这个男人永远有本事讨人烦。</P>
“你可以把话说清楚。”</P>
这样她也不至于磕到头了。</P>
羿阳泽双手抱臂,将头撇到一边,傲娇道:“没时间,也懒得说。”</P>
白清漓是真讨厌他啊,这人的脾气,从前确定是做侍卫的?</P>
“呵,就你这脾气,你家主子当初怎么没打死你?”</P>
羿阳泽心笑,打死他?他就是那个主子,只是命不好,一穿来就成了质子,原想逃走过自由的生活,又被当怪物困在戒台山。</P>
如今灵脉已废,自保不足,也只能委曲求全在这女人身边,先求个平安。</P>
白清漓见他不说话,也懒得再动嘴皮子,行至驿站,众人下马歇脚,这才有机会和礼老叙旧。</P>
“师父,徒儿总算与你又聚首了。”</P>
褚黔礼与她一照面,就把白清漓给逗乐了。</P>
“礼老,在外您还是叫我名字的好,尤其是在车怡然那家伙面前,他以为您是我师父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