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什么了？我不觉得我变了，我只是懒得插手而已。”</P>

“我的目的一开始就是让卢家破产，现在既然已经达到了，那么剩下的就得看天，和他们自己了。”</P>

“破产，被所有亲人、人脉、势力、国家所嗤之以鼻，等他们一冷静，认清了现实，就知道‘绝望’两个字有多少笔了。”</P>

“放心，就算时间证明不了，穷，总能证明。”</P>

“没钱了，什么事都干不了，等着看好戏吧，这些乱吠的水军如果要不到钱，估计能把卢家给吃了。”</P>

程歌从容淡定的说道。</P>

不过，程歌说的也并非不无道理，卢家抄袭板上钉钉，无论怎么洗都不会洗白。</P>

抄袭了这么多人，破产这种结局的确合适他们，成为过街老鼠，也挺大快人心。</P>

如此想来，顾澄心里的气焰就灭了许多。</P>

是啊，一夜之间从纸醉金迷，一下变成负债累累，好几百亿的债务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P>

要说为什么卢家会背负这么多的债务。</P>

那是因为卢家是高奢饰品和服装为一体的，其中高饰占百分之五十五。</P>

在卢氏靠抄袭走出来后，就有不少合作商找他买饰品版权，好批量生产，赚取更多的钱。</P>

但因为那阵子卢氏心高气傲，把版权费提高了许多倍。</P>

但成品却没有设计出来，因为在等囚禾和青九，以及沈、程两家更新作品。</P>

以便抄袭。</P>

所以，拖了好几年都没做出来成品，自然被各大投资商以及合作商追着要债。</P>

但现在……他们所有资金以及个人资产全都蒸发了，落得个破产的悲催下场，哪儿来的几百亿还钱呢？</P>

说到底，还是自食其果，因果报应。</P>

顾澄细想这其中的道理，总算知道什么叫杀人诛心了。</P>

但不得不说，卢家人还真是蠢笨如猪。</P>

怎么想的？</P>

都破产了，还有闲钱去买水军来攻击程歌？</P>

估计就像程歌说的，还没清醒和冷静下来吧？</P>

倘若冷静下来，他们不仅不会蹦哒，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吧？</P>

“哎，卢尾尾这下可惨，倚财仗势、纸醉金迷的生活一落千丈，还落得负债下场，她精神估计得崩溃吧？”</P>

顾澄歪嘴，觉得畅快，笑得迷了眼。</P>

程淮看着她没心没肺的笑容，也跟着弯起弧度。</P>

程歌笑笑不说话，只是，若有似无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P>

而且，目光下移时，还直接看到程淮的尾指，正勾着顾澄的尾指，暧昧不明。</P>

看见两人如此亲密的举动，程歌大概明白了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了。</P>

不过话说……</P>

顾澄跟程淮认识这件事，和她还有直接联系？</P>

“管她心态怎样，我目的既然达到了，那我也不会过多去插手这件事。”</P>

“还有两个月就是岚姐生日了，我去给她物色生日礼物。”</P>

“我记得，十二月底跨年那天，有一场服装设计赛？全国制的？”</P>

程歌想到什么，便随口问道。</P>

十二月底？</P>

顾澄顿了几秒，似乎在回忆。</P>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P>

“是吧？我不太懂，最近俱乐部忙，都在训练呢，替补还在找，我记忆力都下降了。”</P>

“不过……程姐，你不会想参加比赛吧？”</P>

顾澄有点迷茫。</P>

白元和封仁贵他们强制让程歌休息一年，但怎么看样子，程歌根本没在休息？一直在忙呢？</P>

不过……虽然明面上说一年，但，谁知道白老和秦侦会不会耍赖呢？</P>

有程歌这些年，E国发展很快，突飞猛进。</P>

d市，这个在五年前还属于十八线城市的地方，一经程歌之手，半年内城市Gdp直飙四万亿元。</P>

虽表面次于京城，但却是国内第一大科创城市，目前还在直线上升。</P>

“看情况吧，如果卢尾尾还继续作死的话。”</P>

“卢氏设计企业千金继承人，怎么不能代替全公司参加比赛。”</P>

“就目前这情势，这种全球制的设计大赛，在他们就像是个香饽饽，救命稻草，‘起死回生’的良药。”</P>

“别人我不了解，但卢家这种吃相难看的，还真了如指掌。”</P>

程歌漫不经心说着，一边若有所思望着程淮。</P>

看来，不止要给封忆岚物色礼物了，还得给他们两个物色物色订婚地址。</P>

程淮看样子，是来真的了。</P>

就算顾澄想跑，也躲不掉了。</P>

————</P>

都上学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