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也不爽快。</P>

而此时，正当众人都惊讶于程歌用摩斯密码骂人时，另一边的熙暮后台却是一整个剑拔弩张的形势。</P>

程歌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抬目望着面前站着的黑杳，身边站着封忆岚等人。</P>

“说吧，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死了那条心？没完没了了是吧？”</P>

程歌当然认识黑杳，对她还有点儿印象，但并不好。</P>

前几次追杀不成，现在居然利用了程冰来见她？</P>

真是有毅力啊？</P>

是个人都能发现程歌此时的心情并不美妙，甚至能用糟糕来形容。</P>

可黑杳却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楚楚看向程歌。</P>

“程小姐在说什么？我有些不明白呢。”</P>

“我在说什么，你自己清楚。”程歌脸上唯一的笑意荡然无存，似是耐心耗尽了。</P>

见程歌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黑杳也没继续装下去，她脸上笑意全无，转为冷笑。</P>

“既然程小姐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可瞒着的了，这次来的确是有求于您，还希望您能听我说两句。”</P>

“不浪费您多长时间。”</P>

黑杳注意到了程歌不耐烦的神色，便又补充道。</P>

现场人不多，知道程歌有私事处理，所以程白和沈君砚等人方才就被白元支开了。</P>

在场的，只有三个，一个是封忆岚另一个是焦晨，除了这两人之外，其他再没有人出现在这间屋子里。</P>

所以黑杳才会如此嚣张。</P>

“行啊，不过既然是有求于我，那你求人的态度呢？</P>

如此趾高气昂，到底是请我帮忙，还是想杀了我？”</P>

程歌事不关己的把玩着手里的枪，眼底不见任何情绪。</P>

闻言，黑杳脸色僵住，随后便隐忍道。</P>

“程小姐想如何？难道还想让我跪下来吗？”</P>

程歌视线未看向她，“追杀我几次不成，反倒被我杀了一部分，这次又自投罗网？”</P>

“不得跪下来喊声爹再撒尿？一点儿诚意都没有，还妄想从我这儿得到好处？黑杳，你挺有胆儿啊？”</P>

程歌掀起眼帘，看向面前脸色铁青站着的黑杳。</P>

她脸上充斥着怒意，眼底杀意纵横，狠戾的似乎下一秒便会将程歌的脑袋拧下来！</P>

不过看来程歌的确对自己有印象，的确，之前有好几次行动，黑杳都在程歌这里受了重伤，几乎是死里逃生。</P>

但程歌像是铜铁做的一样，怎么都死不了……</P>

此时，黑杳咬牙切齿，脸上肌肉绷得很紧，双目直直瞪着程歌，眼眶里充斥着红血丝……</P>

但很快，黑杳便镇定下来，“没有胆子怎么敢和程小姐合作？</P>

以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P>

“我相信程小姐定会宽宏大量，原谅我们这些小蝼蚁，但挣钱的买卖只有一次啊？</P>

程小姐还是再三考虑一下，这一次，稳赚不赔。”</P>

黑杳意味深长的话让程歌想笑，“买卖？人命买卖么？</P>

我记得你们头儿不是卖毒的吗？怎么扯上翡翠了？”</P>

“真当我是猴子啊？”</P>

程歌处之泰然，似笑非笑地表情若是寻常的人见了都得掉一身鸡皮疙瘩，但黑杳似乎习以为常了。</P>

“您当然不是，我们就是个不起眼的小组织，您若是想查那是易如反掌的事儿，我们又怎么会诓骗您呢？”</P>

末了，坐在沙发上的程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低眉望着手上黑漆漆的枪出神，似乎心不在焉。</P>

封忆岚见此，也慢悠悠的来上一句。</P>

“L岛五大毒枭组织，在你这儿变成了小组织？黑杳，这句话被你们老大听见了，得把你关水牢吧？”</P>

听见封忆岚的话，原本还存有一丝嚣张的黑杳，脸色瞬间白了。</P>

他们老大的脾气的确不好，这种小事若是被他听到了，她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