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来了,这不让他生生撞铁板上了吗?
因为侯玉贤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一旦事发,聂灵儿必定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到那时只要自己咬紧不承认,那无凭无据的,聂灵儿根本奈何不了他什么。
可现下,他虽然依然不会承认这件事,可他也不能反驳了,若是他再不找些理由狡辩一下,倒是怕是会被当成默认。
还不等侯玉贤反应过来开口,一旁的侯玉郎见状,不得不站出来打圆场,只见他一脸严谨的看着聂灵儿道:“灵儿姑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没什么误会。”聂灵儿想都不想便开口否定了,而后认真的道:“左右这件事你大哥也不会承认不是吗?我也没指望他会当场承认,但即便他不承认,我也知道这件事就是他做的!”
说着,聂灵儿不禁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着侯玉郎道:“侯老板,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与你相识数月,虽不能说完全的了解你,但也觉得你的为人不错,所以我才愿意和你深交,甚至是帮你出主意改变你分店目前的窘境。”
“可是你这位大哥,与你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怎的性格如此龌龊下作,和你相比简直天差地别,你们自幼生活在同样的环境之下,受着父母一样的教导,怎的两人的价值观却如此相悖?”
言于此,聂灵儿又看向侯玉贤,意有所指的道:“莫不是有些人本性就是如此,还是说,你这大哥是从外面抱养来的?根本不是你们侯家的血脉?”
侯玉贤一听,当即瞪大了眼睛。
这聂灵儿,嘴竟如此毒辣,竟说他不是侯家亲生的儿子。
“姑娘这话就有些过了,我大哥确实是我亲大哥,这怎能是假的呢。”侯玉郎倒是老实,竟是认真的解释。
聂灵儿闻言不禁当即冷笑出声:“那也是好笑了,同样的土地,同量的水,有些树长的端端正正枝繁叶茂,而有些却长成了歪脖子树,小心哪天风大,折了自己的枝。”
“文书的事儿因为当时机缘巧合下得以化解,所以我才没有深究,所以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啊?”聂灵儿这句话是看着侯玉贤说的,很明显就是在正面跟他对话。
有余桑浅在一旁直勾勾的盯着他,侯玉贤也只是讪讪的赔笑,正要开口接话,却不想聂灵儿根本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紧接着便道:“也是,你们侯氏是酱菜龙头,而我不过是石阶村里一个毫无背景的农女,对你们而言,我自是很好拿捏的,只要你们动了心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给我制造出灭顶之灾。”
“但我告诉你,你可以不要脸,甚至可以不要命。但我,绝对不是那种任由你可以揉圆搓扁的软蛋,如今我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让你们侯氏在长陵镇的分店濒临倒闭,若我真的想做点什么,那你们侯氏的整个酱菜帝国,我要让其倾覆也不过时间问题。”
“至于你侯玉贤,我恶心你归我恶心你,但我不会像你一样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报复侯氏。”
聂灵儿语气一顿,气势陡然盛放,一字一句的道:“若你真的想让整个淮阳只能有一家酱菜招牌,那我告诉你,它将会是也只能是——灵儿酱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