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这两字,让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萧从远是最尴尬的,第一次见面,傅时律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盛又夏看着小伙子的脸色青了白,白了青,“不好意思啊,他不是这个意思。”
可萧从远也不是傻的,傅时律压根不正眼瞧他,不是看不上又是什么呢?
“哥,你怎么说话的,我跟萧老师本来就没什么。人萧老师条件这么好,人又好,他不缺喜欢的小姑娘。天谕就开个玩笑,你倒是当真了。”
萧从远的脸色已经暗下去。
如果傅偲喜欢他,并且真心愿意接受他,她肯定会趁着这个机会干脆跟傅时律挑明的。
但她说这句话,就等于是在拒绝他。
傅时律不想在看不上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你们两个之间要真没什么,那最好,不然的话我不同意。”
萧从远嘴唇蠕动下,没想到自己撞枪口上了。
“我会对偲偲好,好一辈子,永远不做对不起她的事。”
傅时律就把这个恶人做到底了,“门不当户不对,走不长远,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
萧从远尬在原地。
孙天谕吓得不敢帮他说话。
他勉强笑了笑,“我知道,我理解,我突然想到学生那边还有点事,我得先赶过去一趟。”
傅偲忙将他送到店外面,萧从远神色恍惚的样子,走路都像是在踩棉花。
“萧老师你别介意,我哥就是那样……”
“我没什么的,你快进去吧。”
萧从远很勉强地扯了抹笑,“偲偲,我明白,家里人肯定都希望你第二段婚姻能幸福美满。”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按理说他条件也还可以,而且是头婚,傅时律凭什么能反对成这样呢?
傅偲送他离开后,走回到店内,盛又夏正说着傅时律,“你说话就非要这么直接吗?”
“跟他有什么好绕弯子的,既然不可能,就别吊着。”
他不喜欢赵薄琰,但并不代表就喜欢萧从远这样的。
盛又夏找不出反驳他的话来了:“那人看着还好吧,挺老实。”
“什么时候选男人的标准,要按着老实来了?”
傅偲和孙天谕对望眼,居然觉得他说得是对的。
晚饭就在附近吃了,傅时律订好了酒店,要在这多住几天。
傅偲和孙天谕回到家,孙天谕跟她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这才问她:“你哥刚才带你去哪了?”
“我也正好想问你,赵薄琰的事,是不是你告诉我哥的?”
“啊?”孙天谕赶紧摇头,“没有啊,我知道利弊关系的,我可不会擅作主张去做这种事。”
傅偲想来也是,那还能有谁呢?
接下来的几天,赵薄琰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房东那边没有退租,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人。
傅偲坚决不肯回去,傅时律也只好由着她。
琴行外面总有可疑的人走来走去,连续一个月左右,都已经成了傅偲眼里的熟面孔了。
她知道那肯定是傅时律留在这的人。
他怕赵薄琰再来纠缠,就把这儿保护成铜墙铁壁一样。
萧从远还是会来,不过两人之间像是有了芥蒂,总归回不到以前那样。
孙天谕给二人留了单独相处的时间。
萧从远手脚勤快,在店里帮着忙,等到最后一个客人离开,他这才跟傅偲说上话。
“偲偲,门外那些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