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过来,你老婆不舒服。”
傅时律听了这话,快步走到沙发前,低声问着盛又夏。“怎么了?”
“没有……”
“她肚子怎么会胀呢。”秦谨关切地出声。
“吃坏东西了?”傅时律想着闹肚子也不能轻视。
秦谨在边上回了句,“肯定不是啊,是小腹……”
她想到什么,忙起身将傅时律拉走。
拉过了几步远,秦谨压着声问他,“你是不是干什么了?”
傅时律一下就想到了昨晚。
他真的已经很注意了,“没有啊。”
盛又夏就算没听清两人的对话,单从秦谨躲着她的样子来看,也知道在问傅时律什么了。
她的目光和傅时律碰上。
她是心虚的,他却一点不慌,嘴角还噙了抹笑,“妈,你以为我干了什么?”
秦谨不着痕迹掐他的手臂。
“我警告你,收敛一点,夏夏做事最有分寸了,但你不是。”
傅时律依旧紧盯着盛又夏。
“妈,你怎么不问问她,她是不是个会胡来的人……”
昨晚分明是她缠着他,骂他软绵绵的,晚上是不是没吃饭。
盛又夏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色,让他别乱说话。
傅时律揽住秦谨的肩膀,“秦女士,你怎么还管这种事呢,我马上要当爸爸了,会对我孩子负责的。”
秦谨嘴里还在嘟囔着,“你这是承认了,就不能忍忍?”
说起来简单,忍十天半个月就算了,总不能干忍十个月吧。
把秦谨送走后,傅时律掀开了盛又夏盖着的薄毯,手伸进去贴着她的腹部。
“有多难受?痛还是什么感觉?”
“不痛,就是有点胀。”
傅时律想给她检查下,脑袋要往毯子里钻。
盛又夏忙推住他的肩膀,家里佣人都在呢,“你有毒吧,这能看出什么来?”
“就想给你详细做个检查,要是发现不对,就给你打一针。”
盛又夏给了他一脚。
傅时律握住她的脚踝,看她力气很足的样子,“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了?”
傅时律将她搂过来,薄唇贴紧她的耳边。
他低语了几声,盛又夏的脸色变得有些意味不明。
男人的话断断续续。
“昨晚,没戴套,都给你了……”
“所以胀了是不是……”
盛又夏要退开,被傅时律搂得更紧了。
她张嘴朝他肩膀上咬了口,力气还挺大的。
傅时律轻闷哼,“夫妻情趣,挺懂啊你。”
赵薄琰从老家离开时,神色阴郁,天空晦暗阴沉,就如同他的脸色一模一样。
他坐到车上,一语不发,司机从后视镜看他一眼。
男人身上有明显的茶渍,昂工的手工西服袋口处,挂着几片白茶的叶子。
赵家的人真不是玩意。
司机不敢问得太详细,“赵先生,我们去哪?要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