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之!肖睿几乎都要跪下去了。
“你要不要这么狠啊!”
“我说万一,不是一定。”
严向之走了过来,看着楚楚动人,很是可怜。“他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们……”
肖睿咬着牙,痛得说话都能蹦出火星子,“这还不是故意的?”
“傅先生,求求你们,医药费我们可以负责的。”
傅时律看看她,神情冷漠到令人心悸。
仿佛一眼就能探到人心底去,他语气带了些冷嗤。
“你男朋友也是学生?”
“对,他是学美术的。”
傅时律挖苦人的本事很有一套,“怪不得刀子用得这么溜,扎刀挺狠。”
培养一个美术生不容易吧,只是如今伤了人……
“他算是毁了,也是,让他长长记性。”
“傅先生,您帮帮我吧,事情要是闹大了他会被学校开除的。”
到时候,所有的努力都白废掉。
傅时律冷眼睇落到她的脸上,“何止是开除,蓄意伤人,他得坐牢。”
不能在这耽搁了,要不然肖睿没事也会变得有事。
血还在流,保不齐一会就晕菜了。
傅时律让车子开到跟前,将肖睿塞到了后车座内。
严向之听到有人正在报警。
江应这会也后怕了,眼看毕业在即,他这不是在找死吗?
傅时律的车疾驰而去,严向之怔在原地,定定地瞧着已经消失的车尾。
朋友跑过来,也是一脸焦急,“他怎么不帮帮你啊?他也就一句话的事。”
傅时律跟被捅的那个人看上去关系很好,他要是不追究了,不就能放过江应了吗?
“他凭什么帮我呢?”就凭给她解过围?说不定当时只是看她可怜而已。
“这要是进了派出所,是要有档案记录的吧,天哪,以后你们有了孩子都会受影响的啊!”
去医院的路上,肖睿不停放狠话,不光要追责,他恨不得弄死那个男生。
傅时律将他送去华兴医院后,伤口进行了缝合,对方也是个胆小的,壁纸刀没有完全推出去,所以伤得不算深。
他回到西子湾时,盛又夏还没睡,不过已经洗过澡了,身上香得很。
傅时律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手,洗干净后又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后,这才过去抱住盛又夏。
“不是让你先睡吗?没我在身边,睡不着?”
“肖睿还活着吗?”
“这话说的,”傅时律下巴抵在盛又夏的头顶,“就那么一点伤,还能要人命呢?”
“他干嘛人家姑娘了,怎么人男朋友都来拼命了?”
傅时律并不是很关心这事,“总之没做出格的事。”
那么多惹了肖睿的人中,能全身而退的也就只有盛又夏和唐茴了。
“我倒是挺奇怪,他们两个起了冲突,那女人怎么单单找我帮她求情?”
这不是招人误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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