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留给我,怎么就不能给我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呢?”
盛又夏心脏都是绷着的,“徐总,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你该知道的,我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徐临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不过你已经有了新的选择,就说明我已经迟了一步。如果还有下次,你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
盛又夏都蒙了,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勇呢?
“徐总,不带你这样的,我这边刚谈呢……”
就巴不得她分手了?
“这不是提前预定么?”
傅时律听不下去了,将冰冷冷的脸凑过去,“预定也轮不到你。”
“?”徐临肆无忌惮地笑了声,“是傅先生吗?傅先生下岗了啊。”
盛又夏听着那头的笑意,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现在也是无证员工了?那跟我一样。”
傅时律将手伸到屏幕上,点了挂断通话。
“他的电话,你以后别接了。”
“为什么?”
傅时律是太平洋警察吗?管这么宽。
“他明显对你有非分之想。”
徐临可比傅时律君子多了,想要什么都坦坦荡荡挂在嘴上说,再说两人有生意往来,根本是避免不了接触的。
车开到褚家,傅时律就这么下去了。
盛又夏推开车门的时候有点犹豫,万一褚成周杀疯了怎么办?这儿可是他的地盘,而她又是盛天逸的亲姐姐,难免不会受牵连。
傅时律看出了她的想法,走过去替她将车门推上。
“你放心,既然是我把你带过来的,我一定一根毫毛不少地把你带回去。”
盛又夏跟在他身边,进了褚家,有佣人在引着他们往里走。
褚家院子里有个独栋的木屋,本来是堆放一些杂物所用的,而这会,里面被关着奄奄一息的梁念薇。
盛又夏看到她时,几乎不敢认。
梁念薇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手臂被绑在把手上。
褚成周肯定是对她做了什么,要不然,她的手指不会肿得跟萝卜一样,有些都被夹得破皮出血了。
褚成周挨了温在邑一顿打,脸上还带着伤,这让他的每个表情都显得无比阴戾,就连眼神都透着要吃人般的凶狠。
“傅先生,我这儿地方简陋,没什么好招待您的,实在是您的老情人非要见您一面,我才不得不通知您一声。”
梁念薇垂着的脑袋,这会在听见了人声后,慢慢抬起来。
木屋门口挂着一盏灯,也是唯一的一点亮光,它们争先恐后涌进来,擦亮了男人英俊冷漠的脸庞。
梁念薇知道,能救她的只有傅时律了。
“时律,时律救救我……”
褚成周没什么耐心,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人我已经给你找来了,快说,害死我儿子的究竟是谁?”
梁念薇的视线挪到边上,也看到了跟傅时律一同前来的盛又夏,她悲怆痛苦之余,哑着嗓音问了句,“你们这是和好了?”
没有人回答她。
梁念薇脸色哀戚,“时律,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死活的,是吗?”
盛又夏不由慢慢抬了下头,看了眼站在边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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