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麒肆来到司翊的书房前，敲了敲门。

门被司翊从里面打开。

他坐在书桌上，抬头瞥了一眼墨麒肆，没有言语。

墨麒肆也不在意，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含含睡了？”司翊率先开口问。

“嗯。”墨麒肆回答。

“多谢师父给我老婆渡的修为。”他说。

“我只是不想看她难过。”司翊淡淡回了一句。

墨麒肆撑着脑袋看了他一眼，再次开口：“想必你也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吧。乖乖她……”

“我没有。”司翊打断了墨麒肆，

墨麒肆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他问。

司翊看向墨麒肆，语气肯定：“我没有把含含当替身，也不会把她当替身。”

墨麒肆这才反应过来，司翊是在回应今天他们打架时，他说的话。

原来是听进去了，他还以为他那些话都白说了。

司翊接着说：“我知道你来是想说什么，不用再说了。人，我会继续找。含含，也会是我的小徒弟。”

墨麒肆怔了一瞬，随后往后一靠，懒懒散散地靠在椅子上。

“你能想通就好。”

“乖乖也知道这事了，她刚刚还在烦恼是不是该和你断绝师徒关系，以及怎么把黑黑，聚魂铃和你渡给她的修为还给你。”

“因为不知道怎么还，小姑娘都差点急哭了。”

一提到顾含舞，墨麒肆的表情变得温柔下来。

司翊嘴角也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想到那株小草着急的样子，似乎就有点想笑。

“含含与……她二人必定是有关系的，这件事我会想办法查清楚。”

“含含现在也是我的徒弟了，我自然也会把她当成徒弟对待，不会是什么替身。”

“她是她，前世的涵涵是前世的涵涵，我不会把她们当成同一个人。”

“我也不会因为前世对涵涵有所亏欠，就把一切都补偿在含含身上，你大可放心。”

“嗯。”墨麒肆轻点下头。

“这样最好。你若始终自欺欺人，对她们二人谁都不公平。”

微微叹了一口气，司翊又说：“让含含不要想那么多。她也是我的徒弟，我这个当师父的，送徒弟一些小礼物也属正常，不必惶恐。”

“黑黑是它自己挑了含含当主人，不是我能左右的。”

“至于聚魂铃……她现在需要它。”

“东西我既送给了她，便是她的。同是徒弟，我自会一视同仁，不会偏心谁。”

顿了一会，他又摇头：“罢了，也不用你传话，明日我自己去跟她说。”

墨麒肆瞥了他一眼。

“你虽然是我家乖乖的师父，但是男女有别，师父还是注意些好。”

“我这个人呢，醋劲大。我家乖乖又招人喜欢，师父也不想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对吧。”

他的语调有几分漫不经心，却又字字含了警告。

司翊：……

不太想搭理在他看来无理取闹的墨麒肆。

他开口说：“醋劲大那就忍着！我只是她的师父，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

墨麒肆“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