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你想比赛吗?”她提议:“我们俩比一场。”
司俊风一笑:“我们俩比赛,也算是国际赛事。”
说干就干。
别墅区附近正好有一个射击娱乐馆半夜已经关门了这不算事儿。
半小时后,他们俩站到了射击靶前。
“司俊风,赢了有什么奖励?”她问。
“你想要什么?”
“在你家和章非云有关的提议,照常实施。“
司俊风勾唇,早猜到了,大半夜的不会无缘无故提出比赛。
他之所以会答应,是因为他有把握,自己不会输。
“输了怎么说?”他问。
“输了你说了算。”
话音落下,打靶声响起,一声一声接一声
第一局,平手。
第二局,司俊风胜。
第三局,两人你追我,我追你,看着不相上下,实则司俊风水平更胜一筹。
祁雪纯暗自担心,如果司俊风赢了,他很有可能要求她和章非云保持距离。
“司俊风,如果你赢了,你想要什么?”她问。
“你。”他挑眉轻笑,准备打出最后一发。
鼻间忽然窜入一抹馨香,她忽然走到他身前,扭头看向前方的靶。
“我不信你这次还能十环。”她有些不服气。
她连靶里的电子感应器也不相信,非得靠自己的肉眼看个清楚。
如果不是她一脸认真的模样,他真会认为她是故意站过来,扰乱他的心神
“祁雪纯,你不觉得自己站得太近了?”他问。
她愣然转头,这才发现自己,的确几乎是站在了他怀中。
他的眸子里,涌动着她不陌生的波涛上次她看到这种眼神,是她被他压入床垫的时候
她暗中抹汗:“司俊风,我们正在比赛,你能尊重对手吗?”
“我对你的靠近有感觉,不正是对你最大的尊重?”
她美眸疑惑,听不懂这句话里的意思。
“什么意思?”她不懂就问。
司俊风无声叹息,下一秒,她的柔唇便被封住。
她诧异的推他肩头,“司俊风,在比赛”
“我输了。”他随手打出了最后一发,弹珠不知落到了哪里,反正语音器没报成绩。
偌大的打靶场,小小的打靶间,安静的夜里,烈火在炽烧
天色见亮。
许青如动了动眼皮,剧烈的疼痛在脑子里狂扯,“什么破酒吧,卖的都是什么破酒!”她低声咒骂。
“跟酒的质量没关系,跟你喝的量有关系。”一个声音冷不丁响起。
她愣然抬头,随即又趴下,“云楼啊,昨天谢谢你了。”
“你还得谢谢老板,她给你开的房间。”云楼回答。
许青如一愣,立即坐起来一看,美目中亮起惊喜,“老板,你真的在啊。”
祁雪纯坐在沙发上,淡淡瞥她一眼:“五分钟洗漱,要干活了。”
“知道了!”许青如像一只弹簧似弹起来,嗖的窜进浴室去了。
别看她似乎很敬业的样子,其实是因为,尴尬。
十分钟后,三人聚拢到了桌边,祁雪纯将袁士的资料摆开。
接着,又将章非云的资料摆开。
“这次有两个目标,”她指着袁士,“我们要瓦解他所有的生意,让他在a市消失。”
又指着章非云:“我们要抢在他前面,收到袁士对公司的欠款,保住公司外联部不落在他手里。”
许青如拿起章非云的照片,两眼放光:“这也太帅了吧!”
“砰!”云楼及时往她脑袋上敲一记暴栗。
“如果你觉得自己有当叛徒的可能,必须提前退出此次任务。”祁雪纯严肃的看着她。
她被吓到了,连连摆手,“随口说,随口说说。”
“你们把资料看完了,就跟我走。”祁雪纯吩咐。
“等等!”云楼忽然出声,“老大,谁欺负你了!”
她敏锐的目光落在祁雪纯的脖颈。
祁雪纯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衣,领口微敞着,隐约可见脖子侧面乌红的伤
祁雪纯微愣,下意识抬手想要掩饰。
许青如“噗嗤”一声笑了,“云楼,原来你没谈过恋爱啊。”
“没谈过。”云楼老实承认。
“那就对了,”许青如挑了挑眉毛,“老板脖子上那个根本不是什么伤,而是爱的印记。”
说着她冲祁雪纯狭促的眨眨眼,“昨晚战况很激烈吧?”
祁雪纯的脑子里不自觉浮现昨晚打靶间里的情景,俏脸泛起一阵红晕。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任由他那样做。
她学到的一切抵抗招数,当时全都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