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说她止不了瘾,李文轩也加入其中。</P>
“难道你不该谴责?”他嘴角微勾,露出一个自认迷人的冷笑:“简直是不知羞耻!”</P>
对男主有些忌惮,不代表对他有。</P>
林璇一人单挑两个:“你又在狗叫什么?”</P>
“你……找死!”伤成这样还妄想对她动手,一时气急攻心,又是一口老血喷出来。</P>
污染环境,又玷污空气。</P>
“你别说话了。”萧风宴拍了拍他的背。</P>
在口头上面,就算再来两个,估计都不是她对手。</P>
稍微顺了一下,李文轩觉得好多了,他紧抿嘴唇,那眼神仿佛要将林璇碎尸万段。</P>
这笔账他记下了。</P>
若不是遭人算计,他岂会中毒导致浑身无力,空有一身修为,却发挥不了作用。</P>
不然他非一掌送她见祖宗!</P>
见两人打算上楼,沈长安顿时不乐意了:“等一会儿,你们玄月宗的人也不是啥好东西。”</P>
“偷别人裤头什么事?”</P>
这事他可记着呢,他们不是喜欢拿宗门说事吗?那就休怪他也用同样的方式回敬。</P>
“你闭嘴,我何时偷了?”面对这平白无故安在他头上的罪名,李文轩满身戾气。</P>
说了多少次,他没偷他裤头。</P>
这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耳朵被耳屎堵住了。</P>
“我的房间只有你进来过,不是你偷的是自己跑的?”有自家表哥在,沈长安也不怂。</P>
就算不在,他依旧不怂。</P>
他本身越菜越爱玩,时常挨揍已经家常便饭了。</P>
“……”李文轩有嘴解释不清。</P>
误入他房间他不反对,当时是因为情况紧急,他破窗而入的,碰上他在翻找东西。</P>
估计是裤头了。</P>
再后来,就是他毒发作,被当贼按地上。</P>
“你看都默认了?”沈长安气不打一处来。</P>
萧风宴知道兄弟的为人,反问:“你有证据?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偷的?没有就是污蔑。”</P>
相识十多年,他为人怎么样,他比谁都清楚,这种事他绝不会做,也不可能会做!</P>
再说要他裤头做什么?</P>
“我是人证,你还要狡辩……”</P>
“师兄……”邢子君扯了扯他的衣角,表情难以言喻。</P>
沈长安急眼了,回头瞪着他:“你最好有事!”</P>
好不容易硬气一回,被他一搅和差点泄气。</P>
这虎犊子玩意存心的!</P>
缩了缩脖子,邢子君支支吾吾:“师兄,有没有一种可能,裤头还在你身上?”</P>
刚才太混乱,一直没往他身上瞅,如今下意识一瞥,师兄连带宗门的脸都丢尽了。</P>
诬陷别人偷他裤头。</P>
实际上一直在他身上,挂在身后不太显眼的地方。</P>
此言一出,林璇疑惑地打量沈长安,不出意外她第一个笑喷了,手上的伤不疼了。</P>
出声戏谑:“你这什么造型挺别致啊。”</P>
很好,脸已经丢的干干净净。</P>
沈长安整个脸都涨红了,夹着尾巴跑了。</P>
司棠暗爽,用赞许的眼神看着拆台专业户邢子君:“你不说,或许还可以留点脸。”</P>
他一说,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P>
“弱智没得治!”嫌疑洗清,李文轩扬眉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