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煞大哥,你自己也是病人,赶紧坐下。”龙浅将孤煞拉起,让他坐在床上。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滚在……床上?”宋雨霏很生气。
为楚东陵抱不平啊!人家可是为了她才深陷险境,她竟然和其他男人……
“收起你肮脏的思想!”龙浅给孤煞披上衣裳,才转身。
“我是太累了才在孤煞身旁睡了一会儿,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她也不是这么随便的人,当然知道避讳的,刚才只是特殊情况。
“太子殿下到底什么情况?丘山为何不在他身旁?这几天你们都去哪了?”
宋雨霏不来,龙浅也想去找她。
现在再进宫不但帮不上忙,似乎还帮倒忙了。
必须先确定治疗方案不是?可蛊这种东西太深奥了,她脑袋很乱,真的很乱!
“文家出事了,我还能去哪?”宋雨霏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落,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文伯伯得的是急病,就连宫里来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文谦到处寻医问药,好不容易才将他的命救回来。”
“人是救回来来了,半个身体不能动弹,文伯伯还这么年轻,太可怜了!”
龙浅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文丞相估计是中风了。
“听说你在东宫出事,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宋雨霏放下杯子,目光又落到龙浅的脖子上。
“别怪他,他多半是迫不得已,龙浅,他是为了你承受了一切,你不能怪他!”
“我怎么可能怪他?”龙浅微微皱眉,也坐了下来给自己倒茶,“文丞相现在情况如何?”
“太医说情况不稳定,让大家多陪陪他,文谦在家守着呢。”宋雨霏想到什么,站了起来。
“这段时间我收集了很多有关蛊的书籍,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