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穆渊，气息很诡异。

若他不是穆渊，此时的楚倾歌必然会转身就走，她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可他是穆渊！

就算是危险，也不能丢下他不管。

“穆渊？”她眯起眼眸，放柔了声音：“你下来，给我看看。”

穆渊死寂的眼眸，因为这把柔和的声音，眸光竟然微微闪动了下。

他真的下来了，很听话，但却只是安静走到她的跟前，并没有靠近。

他眼底有一份纠结，仿佛在挣扎，眉宇间，更多的是痛苦。

“穆渊，你听得到我说话，是不是？”

该死的楚薇云，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

穆渊眼神迷离，意识明显不受自己控制！

楚倾歌是用药高手，基本上已经猜到穆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用药如此重！才会让他才短短两日的时间里，产生了这么大的作用。

但他刚才，眉宇间分明有了一些动容！

他不是完全记不起她的。

“穆渊，我是倾歌。”

“倾儿……”穆渊面无表情，薄唇却微微扇动了下，声音沙哑。

他真的记得她！

倾歌心头一喜，小心翼翼靠近两步，向他伸出手。

“是，我是倾儿，我们是朋友。”

她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了。

“穆渊，让我给你把脉看看，我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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