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人，刚好是一条狗，又会是什么结果？”</P>
“巨浪，你……”</P>
郁金香幽怨看着我，“你别生气，我只是在跟你讨论江湖恩怨和人情世故，不聊动物世界好吗？”</P>
“我在提醒你，有些假设根本不成立，说出来没意义。”</P>
“知道啦。”</P>
郁金香嘟着嘴，有点不开心，问我，“海潮，你的千术练得怎么样了？”</P>
“说的是软牌，硬牌还是骰子？”</P>
“我草，你都练了？”</P>
“都没练。”</P>
“哈哈，可恶的东西……”</P>
郁金香热情似火。</P>
我正好心血来潮，给了自己飞一般的感觉。</P>
一直到早晨七点。</P>
郑翔才带着瘦猴来到经典酒吧。</P>
酒吧外面，我冷眼看着：“就你们两个？”</P>
瘦猴看了一眼手里的皮箱，赔笑道：“不是来闹事的，是来送钱的。蓝少都说了，不管带多少人，都打不过巨浪！”</P>
走进酒吧。</P>
我怒声道：“夜里，这里可是你耍牛逼的地方？”</P>
“巨浪，我错了，如果我知道那个狗拿耗子的人是你公司的副总，我打了自己，也不会动他一根头发。”</P>
“你这种人，吃了亏才知道说好听的，恐怕背地里提到了朝阳唐海潮，你甚至想把他给打展了。”</P>
“怎么会，怎么敢啊。”</P>
看瘦猴的表情，他似乎很羡慕我命好。</P>
估计在李云风和郑翔眼里，我都是个软饭硬吃的棒槌。</P>
总经理房间。</P>
郑翔接过了瘦猴手里的皮箱，打开之后，笑道：“浪爷你看，50万！”</P>
“别喊浪爷。”</P>
我抓起几沓钞票，试了一下手感，就把钱扔在了皮箱里。</P>
“郑翔，你可以走了，瘦猴留下。”</P>
“行，尽量留下瘦猴的狗命。蓝少也说过，瘦猴这种人，好用。”</P>
郑翔拿出了dV，让我看到了李云风磕头的情景。</P>
脑袋磕出血，这录像不会是假的。</P>
环境不知道在哪里，像是某个豪宅的卧室。</P>
“你走吧，等我这边收拾过瘦猴，会通知你把人带走。”</P>
“好吧。”</P>
郑翔又磨蹭了半分钟，这才离开。</P>
似乎希望我改变想法，让他带走了瘦猴。</P>
但是，怎么可能？</P>
高帆是巨浪公司副总。</P>
如果公司员工只是看到了他掉了一颗门牙，不知道背后的报复行动，肯定会嘲笑我这当老板的。</P>
接下来，我要通过瘦猴，给公司员工来一场特殊的团队建设。</P>
告诉所有人。</P>
我们牛逼，我们不受气。</P>
我们创造财富，我们继往开来。</P>
我和郁金香出门吃早饭，也带上了瘦猴。</P>
三里屯某饭馆，我笑着说：“你尖嘴猴腮，就把自己当齐天大圣了？”</P>
“不是不是，不敢不敢。”</P>
“你要给一个女孩下药，高帆呵斥了你，他做错了吗？”</P>
“没错没错。”</P>
瘦猴很尴尬。</P>
眼神提醒我，饭馆里就不聊这个了。</P>
我就是故意在这里聊，想看一看，瘦猴这种人，有没有正常人的廉耻观。</P>
这关系到，我应该把他收拾到什么程度。</P>
吃过早饭，重新回到经典酒吧停了几分钟，然后，我带着瘦猴，驱车去了巨浪公司方向。</P>
郁金香则是该忙什么，就忙什么。</P>
一个晚上没休息，她肯定会躺床上睡懒觉。</P>
路上。</P>
我看到了繁华，感受到了大城市的动感。</P>
瘦猴就在副驾位置，失落的看着外面，时而哼歌，是什么害庄稼呀，蚂蚱。</P>
“你家东北的？”我问。</P>
“嗯，跟着风哥逃过来的，就我们当年在东北，没人敢惹。”</P>
“知道你们的往事，可今非昔比了。”</P>
其实我更想说，就你们当年辉煌时，我挥挥手也能灭了你们。</P>
“巨浪，你背后是乔雪菲，乔家和冯家，那是惹不起的存在。”</P>
“你这么说，没毛病，就当年的宋大桥，他的爹娘不行。”</P>
“谁说不是呢，宋大桥的关系网都是后来搭建的，金钱纽带容易破裂。这叫根基浅，走不远！”</P>
“你挺有脑子的，我都有点喜欢你小子了。瘦猴，你多大了？”</P>
“不算年轻了，33岁了。”</P>
“那你不怎么显老，看起来，你也就跟我同龄。”</P>
“唐海潮，看你说的，我可比你老多了，你才是又帅又年轻，自从知道了你，每次提到你，我都要羡慕哭了。”</P>
“呵呵……”</P>
“其实我在经典酒吧给那个集团公司的女白领下药，也不是为了自己玩，而是……，算了，不说了。”</P>
更多的信息，瘦猴不敢说。</P>
但我能想到，瘦猴去酒吧找妹子，是给李云风找的。</P>
李云风的状态，百分百已经是个瘾君子。</P>
溜冰以后，想弄个有容貌，有学历，有气质的女白领散冰？</P>
用自己的邪恶，摧毁对方的高贵。如果不小心玩死了，就找个地方埋了？</P>
这一路聊下去，我自己都有点震惊。</P>
我对瘦猴的印象，竟然不算差？</P>
于是，我心里有了新的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