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说出来的都是什么。</P>
我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柳如烟会不会发现问题?</P>
“去你家有点不方便,你来阳春白雪找我。”</P>
“酒店里更不方便,如果你不想来,那就算了,我要出门了,去朝阳公园玩。”</P>
“我去找你,等我。”</P>
柳如烟很激动。</P>
通话之后,我开始沉思,柳如烟对我的喜欢到底有几成?</P>
而她,又是怎么答应和牛公子来往的。</P>
柳如烟在尚海生活,也肯定知道京城的牛公子是基佬。</P>
跟一个取向不对的男人结婚,九成以上会被冷落。</P>
难道柳如烟从来就没想过让自己的婚姻幸福。</P>
离开了一个没法生孩子的,又要找一个取向不对的?</P>
我只能待在家里等柳如烟。</P>
想不明白,她来了以后,我该如何表现。</P>
手机接到了马永真的电话。</P>
“海潮,你来真武拳馆。”</P>
“师父,刚才我接到了柳如烟的电话,她要来家里找我。”</P>
“那行,晚上你去我家,陪师父喝几杯。”</P>
从平时的规律来看。</P>
如果事情不是很重要,肯定是马九妹给我打电话。</P>
只有事情非同小可,师父才会亲自给我打电话。</P>
柳如烟来了。</P>
开过来的就是那辆尚海牌照的豪车。</P>
就好像,她来到京城之后,一直都是一个人。</P>
随同我走进单元楼门,柳如烟露出了惨淡的微笑。</P>
上楼梯的时候,她一直走在我身后,甚至伸手拧我。</P>
我不得不默默承受。</P>
来到家里。</P>
柳如烟来回走动看着。</P>
“巨浪,你妈都回京城了,平时你也不接她过来住?”</P>
“有时候,我妈会过来住几天,给我做饭吃,给我洗衣服。我都这么大了,可在母亲眼里还是孩子。”</P>
“这不是废话吗,谁在自己母亲眼里不是孩子呢?”</P>
柳如烟坐了下来,嘴角的微笑似乎有点惬意,“离开了侯奇那畜生之后,我轻松多了。多少年了,就没有这么开心过。”</P>
“你年龄也不大,你和侯公子的婚姻,也就那么几年。”</P>
“一年都受不了,几年我都是怎么过来的?”</P>
柳如烟眸子噙泪,幽怨倾诉。</P>
仿佛渴望来自我的同情,与特殊关照。</P>
我将她拽到了怀里。</P>
她一点都不反抗。</P>
如果我更进一步,是不是相当于把牛公子给绿了?</P>
我克制了邪念,简单撩了几手,就松开了她。</P>
“巨浪,你不过如此。面对我,你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儿。”</P>
“这很正常,你很漂亮,身材也特别棒。路上见到你的人,很多都会有贼心,但是敢于扑过去撕扯你的男人,可能一个都没有。”</P>
我说话的时候。</P>
柳如烟站了起来。</P>
看到她朝着卧室走去,我更凌乱了。</P>
因为我没贼胆,所以她要主动?</P>
“站住!</P>
说你呢,你他妈的,别去我房间……”</P>
我冲过去,拽住了柳如烟,给她的屁股踢了一脚。</P>
“呜呜……”</P>
想必被踢疼了,柳如烟哭泣的样子很委屈。</P>
“就知道你不答应,就知道我永远都得不到你。唐海潮,你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遗憾吗?”</P>
看着眼前的柳如烟。</P>
我忍不住想到了毛衣被抢走的范诗诺。</P>
范诗诺对我的爱,很纯,很真诚。</P>
那么柳如烟对我的爱,又会是什么颜色?</P>
“坐下喝杯茶,等会请你吃屎。”</P>
“好恶心,我一头栽到你家马桶算了。”</P>
“我说的是,请你吃食,食品的食。”</P>
“呵呵,我草泥马的……”</P>
柳如烟破涕为笑,勾魂的眼神看着我,“一个女人嫁给了你,生活里少不了乐趣。夜里舒畅,白天舒心,神仙日子呀。”</P>
临近中午。</P>
我带着柳如烟去了外面饭馆,请她吃了京城特色菜。</P>
重新回到四季小区,柳如烟没有过多的纠缠,开着车就闪人了。</P>
我意识到,柳如烟来找我,牛公子是知道的。</P>
牛公子对柳如烟,只能是欲望和利用,不会有多少真感情。</P>
夜里。</P>
我赶到了马家四合院。</P>
路上担心会见到许月圆。</P>
来了之后发现,许月圆和马嘉豪都不在这里。</P>
马九妹貌似好奇看着我。</P>
“巨浪,你的一双眼睛在寻找什么?”</P>
“没什么。”</P>
“我怀疑,你在寻找我的嫂子。”</P>
“瞎说!”</P>
我瞪了马九妹一眼,然后坐了下来。</P>
师母给我倒了茶。</P>
师父说道:“有时候,重要的秘密就是不经意间发现的。这次,韩莉算是立功了。</P>
可是想起来,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柳如烟怎么就和牛启铭走到了一起?</P>
老牛家上赶着,还是柳家上赶着?”</P>
师父的问话,我没法回答。</P>
事情跟我有关,但我不是豪门,说不好谁会上赶着。</P>
佟芳华愠声道:“主动的一方,应该是尚海柳家。柳家的热情,惊动了蛰伏期的牛家。然后,双方就可以谈论做亲家的事。”</P>
我笑着:“柳如烟愿意啊?”</P>
佟芳华哼声道:“这些年来,柳如烟早就受够了,虽然都有可能颓废,破罐子破摔。</P>
一个本来很高贵的女人,一旦决定作贱自己,那就更可怕,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