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甜软的呼唤下,那双含情桃花眼怔怔地凝出了星星点点的水光,季今楼眼睫颤动,又闭了闭目,手脚发软。
他往我身边又靠近了些,忐忑地瞟了眼赵绯,撩起袍子跪了下来,他比赵绯高,直板板地跪着,避免挤到赵绯,茫然地正着身子:“我……”
我用脚根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夹到了腿间,季今楼顺着我的力道膝行两步,撞到了赵绯。
赵绯缓缓抬起头,唇瓣殷红,水光泽泽,唇缝里沾着透明发白的液体,下半张脸湿漉漉的,浅棕的虹膜有着琥珀一般的纹路,动情地脉脉注视着我,似能将人封在蜜里永存。
他舔逼舔得发了情,阴茎早就硬得不成样子,昂贵的法袍自然不会被他流出来的水浸透,算是在师弟面前保留了些体面。
我将腿分得更开,赵绯又抬着脸瞧我,留出了些空位,季今楼便默默地低下头,蹭着赵绯的鬓角,薄唇吻上我被吮吸得发红的阴唇。
赵绯嘶了一声,少年清亮嗓音作出呜咽撒娇之态,竟也不显矫揉造作,反而闷闷惹怜:“他的簪子划到我了,好痛呢……师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才发现季今楼那百年不变的丸子头换了根银簪挽着,他向来节俭,这根雕刻精细的簪子对他来说已经是奢侈之物了。
反观赵绯,一头小辫子缀着各色珠宝,额饰也奢华精美,蹙着眉心诉苦都像是在盛气凌人。
之前在秘境里教过季今楼怎么舔逼,这会儿他倒像是记不太清了,或者从一开始就不得其法,对着阴穴口一会儿吸一会儿舔,却几乎不变位置,细微的动作像是在挠我的阴毛,弄得我又痒又酸,小穴都快被他吸肿了。
这边儿赵绯起了比较的心思,喋喋不休地轻声念一句师妹,又说一句脸好痛,也不知银簪子划了他哪里,白皙的脸颊上连一丝红痕都没有。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要哄。
季今楼习惯性地沉默,被指责了也不出声,埋头苦吸,连舔逼都不能让我爽到,我感觉阴唇有点疼了。
可是他耳根真的太红太红,又让我心中好笑,也没叫停,忽然起了点促狭念头,打断了赵绯:“师兄,你最好了……”
季今楼兀地一停,耳根的热度退却了一些:方才还在那么、那么可爱地唤自己今楼,现在就说师兄最好……
他心里酸涩,拇指浅扣在阴穴处,隔着嘴唇挡住了自己。
赵绯眉眼弯弯地应声,像小狗一样把下颔搭在我的腿上,但又被挤着够不到,于是立刻改为点头:“对呀,小楼就是莽莽撞撞的呢。”
季今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面色闷闷不乐,赵绯直勾勾地盯着我,他倒是别开了脸,拇指被穴肉包裹,有些闷地戳了我两下,似乎在纠结起来为什么我没有像之前那样叫得很……反正、反正就是——白露她真是的!真是的!!
我将小腿弯下来,脚尖一勾,用脚夹住赵绯脖子上的细链。
我说:“师兄,你好好教教今楼呀。”
赵绯被我勒住脖子,肌肤多出一条红痕,毫不留情的力道下掐得他“呃”出了声,扬起下颔露出纤细白脖颈,像是被施暴了一样张着嘴做出窒息模样:“哈……”
“舌头伸出来。”
窒息之下,白如琼脂的肌肤慢慢憋出了血色,眼眸半阖起来,浅色虹膜却愈发灼亮,猩红舌尖从嘴里探出来,两只手抬起半握成拳,上下一摇,呜呜地发出像幼犬的响动。
穴口一缩,季今楼的手指像被穴肉舔了一下,他意识到了自己和师兄之间的差距,忐忑之下又萌生了退意。
我松开脚趾放开赵绯,他捂住胸口,急促地喘息了一阵,面腮霞红,重新跪伏,几近虔诚地含住了我鼓胀的阴蒂,轻轻吮吸。
季今楼彻底呆住了,缄默地将自己处于边缘化的位置,眼神晦涩许多,似灼灼桃花被打了霜。
柔密的快感重新袭来,我在欢愉之中软下身,呻吟之中雨露均沾,唤一声阿绯接着一声今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今楼揪住了道袍,又一次移开了视线,被我一脚踹回来:“嗯啊……好好学……好好学呀……”
他的逃避被制止,被强行怼上了香艳的一幕,女子泥泞的下体和咕啾咕啾的水声占据了他的脑海,呻吟高亢起来,名字里没有在唤他……
季今楼怔了半晌,唇线绷紧,眼神一定,抬起了手。执剑的手骨节分明,带有舒畅的骨肉,他一把摘下了银簪,发髻散落,浓密硬质的乌发松散地蜷曲,缓落腰间,半直半弯,凌乱又凌然。
肃如桃枝的男子慢慢地松了神色,我低眉,看见两只毛茸茸的脑袋一同挤了过来。
赵绯用舌尖逗弄阴蒂,季今楼闭上了眼,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顺着潮湿的痕迹模仿着舔舐。
我的腿间只有那么点空间,赵绯歪了一下头给他让出位置,发出了不适的呜咽,季今楼闭目蹙眉,舌尖往上。
两条软舌隔着阴蒂触碰在了一起,又都不愿意让步,像舌吻般交缠到了彼此,舌身缠绕。
我的阴蒂被挤压着,爽得颤抖着并腿,他们猝不及防地相撞,收回的舌尖带回了我流出的淫水和对方吐出的涎水,唇瓣相贴,又各自分出唇角吻我的阴唇。
“哈……”我爱极了这样的淫靡,“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