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什么都不懂啊!!!(1 / 2)

张含水和白露是一丘之貉,全是不睡觉的主儿,扶贺待不住去找她的时候,她刚好睡下没多久。

扶贺又不可能没品到把她叫起来,只能在外等着。

反正他本意只是来探查一下白露在不在。

她不在。

不在张含水这,也肯定不在赵绯那儿。要是她去了季今楼的房间里,赵绯肯定发疯,所以也没去找季今楼。

扶贺其实可以去查一下白露的行踪,不过他根本没这个心情。

查了又怎么样,左右不是赌博就是逛花楼,她出去撒钱还好,要是是和别的男人苟且,扶贺当真要怄心死,还不如不知道。

他进了张含水的后院,看看她种的花养的鸟,瞧瞧人家多闲情雅致,怎么白露只学到了要晚睡晚起呢?

扶贺又在落叶堆里发现了一只梨花猫,松散清闲地弯下身,将其抱到了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猫迷迷蒙蒙地被他捞到怀里抚摸皮毛,动物天生敏感,却也将五灵根的真君当成了露水与落枫,前爪扒拉住了价值千金的薄纱,蜷缩着安眠。

扶贺用指尖顺着它的毛发,轻轻捏住它的尾尖。

狸猫啊,天生就有锋利的爪牙,在丛林沙漠里奔跑潜藏的矫健四肢,适应黑夜与白昼的瞳孔。

人却爱它娇憨的眼鼻,浓密油光的皮毛。不够安全,所以囚了它;不够温顺,所以剪去它的利爪。人予它饭食,要的却更多。

不可估量的,不可琢磨的,从内心里渴望的。

梨花猫醒得比张含水早,睁眼瞧见了不熟悉的人,惊讶地跳下去,一溜烟躲了个没影儿。

扶贺直起脊骨,只一眼就发现了那梨花猫的藏身之所,淡淡地隔着层层草叶,噙着笑意:“去玩吧。”

真是的,又没不让你玩。

张含水醒过来的时候就察觉不对了,院子里多了一个没有丝毫遮掩之意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打开窗户就想骂人再揍人,结果触目之时立刻认出了对方,诧异地把窗户又合上了。

过了几分钟,张含水整理好衣物,神色紧张地走了出来,一看就知道对白露干的破事心里有数:“您来做什么呢?”

扶贺闲庭信步地挪了挪,半斜倚在树干上,指尖抵着紫金砂烟杆,将狭长烟枪靠臂弯里,语气悠然:“你是冯继宏和戴别仙的徒女。”

张含水谨慎道:“……是,怎么了?”

“冯道友死在战场上,不过以他的品行,壮烈牺牲算是保了一点晚节。”

扶贺悠悠回想:“戴别仙倒是个温吞的老好人,也就是太怕麻烦,不然也不会一直没和冯继宏解道侣。”

张含水:“……是。师母人很好。”

扶贺轻笑一声,眉眼胧朦稀离淡色,指腹稍稍磨动紫金砂烟枪杆上的机关:“你想不想和我做?”

张含水:“……”

张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呀!!!太恐怖了啊啊啊!!白露你这个狗女人快来救我啊啊啊啊啊啊!

扶贺眯起双眸,将她的慌张和后退一步的大动作收入眼底。

他半侧过头,神色却放松许多,将视线落在远处,道:“抱歉。我只是试探一下——白露的许多‘朋友’,都对我有兴趣。”

张含水直接抱住了双臂,十分尴尬地再拢死了衣领,“啊哈哈”地回应扶贺,心里想是要把白露揍一顿。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狗女人!快把你师尊带走啊啊啊!

“真好啊。她有了特别好的朋友,不那么依赖师尊了。”他莫名地感慨了一句,话音一落,便又自己弯了弯唇角,笑盈盈道,“介意我点烟么?”

张含水:“……不介意。”介意!非常介意!特别特别介意!呜呜!

扶贺也不知看没看出她的不乐意,垂下媚眼,浓密的眼睫遮敛了倒映在眸中的丝丝火星。

“她是不是什么都和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点燃了蕴灵膏,皙白的烟雾缭绕,似晨起时人温热呼吸凝成的水汽,盘旋着可以瞧见若有似无的雾形,萦绕在吐息之间。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

话语一凝。

扶贺吸了一口烟脂,眉目陶醉迷离,虚望着白色的灵雾,笑得风情万种:“她和我乱伦了?”

张含水:“……”

张含水:“…………”

我现在装晕还来得及吗?!

“嗯?看来是知道了。”扶贺似笑非笑地弹了弹烟杆,正要再说什么,忽地转移了注意,手一翻,一枚玉简落在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了几眼,挑眉,似乎在回复别人的消息。片刻后,玉简消失,被收回了乾坤戒内。

这一打岔,张含水名正言顺地假装什么都不晓得,视线忽溜溜地乱飘,准备见缝插针开溜。

扶贺的神情看不出喜怒,面色百无聊赖,赭红色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烟杆,留长的水滴型指甲敲在紫砂木上发出哒哒声响。

时间一点点流逝,或许只过了一分钟,又或许过去了很久。

天边咻地划过来一道白光,一个女子从飞剑上直接跳了下来,挡在了张含水和扶贺之间。

我火急火燎地抱住张含水,一把把她横抱起来送回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