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师父是廉价的玩具(2 / 2)

白露居然还留他,万一赵绯又什么歹心,她又要如何自处?

在无相峰他尚且可以护,可如今她连无相峰都不想回了!

她现在哪儿,在赵绯那个贱人的洞府里吗?怎么,她还真的要与赵绯好,然后再见缝插针,与我……偷情么?

扶贺愈发恼怒,咬肌紧绷维持着无甚波动的面容,却缓缓攥紧了手,指尖掐入掌心。

下一秒,他想起什么,攥成拳的力道渐松。

他举起自己那宽长却不减白皙柔媚的的手,在视线里端详,为取悦白露而做的红指尖色泽深重鲜亮。

显得他,白赠真心,无比廉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贺垂下眼,捏住了指尖的红甲,竟打算将其硬生生拔下来!

余光里,食指上的白露所赠的玉扳指清简,如方寸之中的一滴清露,流淌在他指间。

师尊。师尊。

“……”

扶贺止住动作,坐到了妆奁前,对着铜镜梳理起了发丝,黑瀑般的乌发倾洒,落到肩胛骨边。

他编织细小的耳边麻花辫,那几缕发丝和别的青丝比起来已经蜷曲许多,挑拣起来很方便。

金铜圆盘的耳饰弯钩穿过耳洞,轻易地又戴上了,挂在耳垂上,鹅蛋脸精致如芙蓉。

赭红点金圆的指尖摁在下唇上,轻轻拨动自己殷红的唇瓣。扶贺张开嘴,将三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口腔,抵着舌根,指甲尖锐,他发出一声浅轻的呕声。

他像以前玩弄旁人那样玩弄自己的口舌,扬起下颔,大张着嘴,指节抠挖时发出搅动的水声又咽下,涎水顺着唇角流至圆尖的下巴。

力道狠厉,近乎自虐一般地将眼角逼出了生理性的盐水,最后,他收回手,喉结滚动,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凌乱受虐,媚眼如丝,眼泪在白皙的面颊上闪烁着盈盈泪光,红唇边流下令人怜惜的涎水。

是她尊贵的师父。

是她廉价的玩具。

【便宜师尊火辣辣】:早点回来▼へ▼メ

【便宜师尊火辣辣】:夏辞宗主已经回玄清宗了,你都忘了和我说劫身的事情,我很担心你。

他发了一个莲花的表情包,上面是彩色的飘动的艺术字,莲花一开一合地冒出“回来”二字。

我被逗笑了,心里有点小愧疚。

【我一生作恶多端】:嗯嗯,你不用担心,我和张含水在一块!

【便宜师尊火辣辣】: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戳戳张含水:“宝贝,你帮我做个伪证。”

张含水正襟危坐:“交给我吧!”

我先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候翻车,给她转账了五百灵石,道:“我等会去一趟丰桃,你拿着钱去逛街,就说是我陪你去的。”

张含水吃惊道:“你哪里来这么多钱?怎么突然要回丰桃?”

我摆摆手:“没什么,不够找我要啊,我走啦——”

将近四百年光阴过去,丰桃发展极好,坐一灵石摆渡舟就可以到渡口,我豪掷十七灵石叫了私船。

该省省该花花。

丰桃此时正是桃花盛开的绝佳风景,遍野桃花穿溪流,茶铺米店落桥边,人头攒动络绎不绝,流动的小摊子趁着旅游季大卖特卖。

我呆呆地望着,陷在了桃花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船妇到点栓船,笑道:“仙长也是来看桃花的吧?”

我回神,应了声是。

船妇热情地说:“仙长可要尝尝我家做的桃花酥?我家祖宗以前可是给张家做过厨娘的,您知道丰桃张氏么?这是我们这儿最厉害的一家啦。”

我微笑道:“是么,我知道曾经有一位张氏厨娘的女儿也进了合欢宗,现在定居在了三重莲。”

船妇喜上眉梢,乐滋滋道:“是的!天啊,就是的!那位可是双灵根的天才,是我们的曾曾曾曾祖姥姥!是叫张含水,是我们的仙人祖宗哩!”

居然是张含水的娘家亲么?

我先是惊喜,又忽地觉得很畅快,哈哈大笑起来,捂着腹部前仰后翻,倒在小船上扶着沿。

真是……

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找到张家的主宅,张家现在豪气得很,连护卫都是练气期的修士。我拿出一张张家客卿的玉牌,便被人恭敬地请了进去。

我笑吟吟地和婢女说:“通知你们家主,白露真人要进你们祠堂。”

她有些惶恐,这话哪里敢去上报,却见远处的管家屁滚尿流火急火燎,连滚带爬地跪到了我面前。

他赔着笑脸:“真人真人,您来啦!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我们,有失远迎呀!”

我挑眉:“怎么也就五六年不见,你老了好多。”

管家咽下那句“您已经十多年没来了”,点头哈腰:“比较操劳,比较操劳。”

我眯眼道:“那就算算最近物价涨了多少,记得给我增点一下每年的供奉。就指着你们供我吃喝呢。”

“好了,别废话,带我去祠堂。”我说,“我要去见……它。”

张氏祠堂面积宽广,穹顶做的兼顾美观和硬度,房梁上的通天木市价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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