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美人一身狼狈潮湿,神色默默满脸醉色,安静地跪坐在草坪上。
我暗暗叹了口气,心里的火气被浇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轨确实是我不对,他现在只是砸了个酒坛,也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于是,我好言好语地说:“赵绯,对不起。”
“我不该把事情闹出来。但是我已经很努力遮掩了,我也付出努力去维护我们的关系、努力不将事情闹大。”
“谁知道会那些歹毒的贱人故意破坏,拿出所谓的证据来搞事,他们这么做我是完全意料不到的,这是意外,不能怪到我头上。”
赵绯抬了下头,他的双手从围绕在肩膀处的白袍中伸出,手掌触碰到湿漉漉的布料。
他又低头,洁白的玉臂伴着水痕,双手绞住布料,一声不吭地拧去酒水。
忽悠人的第一步就是先忽悠自己,我说的那套自己信不信不重要,但重要的是我得有这样指责他人的信心。
见赵绯不说话,我便稍稍将矛头转到他身上:“你难道就没有错吗?”
“如果不是你控制不住自己,去烧季今楼的房子,事情会到现在还没解决吗?”
赵绯骤然唇角一弯,低着眼眸,焦距定在双手上,力道猛然加重,酒液被绞出,沿着腕骨节臂,从手肘处滴落。
他的唇半勾着,眼底本是没有笑意的,却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在勾着唇笑,那就应该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囫囵灌下一坛酒,慢慢被醉意沁透,赵绯颀长匀称的手掩着嘴,琥珀眼满是笑意。
一派寂静之中,他乐不可支地大笑。
“哈哈……哈哈哈……白露……”
笑声渐熄。
赵绯问我:“还有吗。”
语气温和至极,如流水如清风,又亲昵:“我还做错了什么呢?”
“——你都告诉我吧。”
我:“……”
我哪敢说话,犹豫着要不要后退几步离他远一点,我的伤刚好,可不能再挨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绯仿佛没有看出我的退却,自顾自地拧着衣衫,滴答滴答的水声陆陆续续。
微风吹衣,习习凉意。
我心说不退则进,扶住他的腰。
那细窄的腰肢上缠着镶金的皮革,各式各样的木质串珠有粗有细,
“早点回去吧,衣服湿着,还是酒,你会冷的。”
我没问他为什么不用灵气烘干自己,还只这样机械地拧水。
赵绯不理我。
他又一张嘴,朝着我另一边的肩膀企图下死口,我这会儿有了经验,赶紧捂住他的嘴。
赵绯眼波似潋滟晴水,醉意盎然,耳畔透着红粉。他唔了一声,在我手心里抿了抿嘴,好像有点生气似的用力撞了一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来就跪坐在地上,这下撞到了我怀里。
我松了手,赵绯又要咬我,我只能再捂他嘴,过一会儿,他安静下来,我又松手,他又……
这般来回拉锯几次,我彻底没了脾气,把他牵起来,心说你要咬就咬吧,我多受皮肉之苦,可不能之后再像以前一些贱男人那样还要把钱讨回去。
我收回手,赵绯果然锲而不舍地对着我的肩膀低下了头。
面颊擦过我的耳畔,鼻尖几乎贴在了我的脖颈上,吐息撒在衣领里面,热的伊始,凉的蒸发。
唇瓣覆盖在我的肌肤上,柔软的唇轻启,像亲吻,又像是狩猎的蛇在吞噬前吐出蛇信舔舐猎物,摩挲着起阵阵痒意。
我闭上了眼。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耳边传来的是一声低语。北黎的语言带着奇妙的卷舌,有着嗡鸣的腔调,沙哑哽咽——
“哈必呀勒了哏。”
那是他以往常对我嗔的玩笑话,在此时变成他的宣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那,无情的爱人。
我一把扯住赵绯的衣袍,不再收敛力气,一脚踹开房门,半拖半拽地将他扯到了房内,也不顾及草坪上的陶瓷碎片会不会割伤他。
赵绯被我扔在了床上,肩处用来固定达纱的松绿宝石扣被我撕扯下,上身缠绕的纯白布料松落,又因为酒液半落半粘地露出薄丝内衬和细腻的肌肤,殷红的乳尖半遮半露。
长袍的下摆落在床榻上,大腿根从缝中展露,缠在腰间的一串细米珠碎了,和酒滴均在一起,系数点点碎光。
赵绯侧着身,姿势停留在被砸在床上的那一秒,逆来顺受,又有着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一般的倾向。
他的手缓缓抓住了被单,将其攥得皱皱巴巴,眼睫颤颤。
虹膜是偏向金色的浅棕,像漫漫沙漠灼烈日光的金辉,或是火焰璀璨的外焰。
赵绯望着我,轻轻地说:“我要被你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