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躯更加兴奋,躺在床榻上一手手背放在额角,双乳挺立,垂着眼俯瞰那张精致脸颊浸在我的逼前。
扶贺抬眼看了看我,眼尾纤长的眼睫蝶般翩跹,舌尖伸入阴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我的淫水,鼻尖抵在阴蒂上,红舌卷着泛滥的液体,淫水越舔越多,我的小腹越发酸软,快感如海绵吸水一般逐渐饱涨。
他像低贱的炉鼎一样侍奉着我,温热的舌身灵巧热情,又适时地避开阴蒂以延长我的快感,粗糙的舌身浅浅地操弄我的阴穴,像拨弄紧闭的蚌壳般反复撬开浅层。
麻痒成灼热的火焰,避无可避的反复延长又积累的高潮喷薄般降临,扶贺微微抬头,用指尖轻触阴蒂,就如触碰了什么开关。
“师尊——!”
我半是高潮的泣音半是爽透了的失声,脚趾蜷缩,许久未曾体验的潮吹洪水般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液喷洒在了扶贺的脸上,姣好的唇形被啃噬得微肿,唇间牵着一道淫靡暧昧的银丝,另一头赫然连向了我的小穴。
扶贺弯起唇角,红舌舔过唇瓣,吞下方才的银丝,面上如雨水般星点的淫水痕迹,淫靡得万种风情。
“你如果要停,”他笑道,“现在还能……”
“我后悔了。”我说。
扶贺的笑意一僵,但那份僵硬转瞬即逝,变成了娴熟的不达眼底的漫不经心。他轻易地认可了,又或者说,他将反悔的权利给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接受了被践踏的后果。
他是我的师尊,所以他给了我无数个反悔的机会,接受我所有的决定,哪怕是以他之心血骨头,去填补那我时刻可能会感到不安的窗户纸,这又何尝不是予取予求?
他的真心啊。
他的真心一直在我这儿,只取决于我肯不肯认那是一片真心,还是应当恪守的戒律清规。
扶贺平静道:“好。我帮你擦擦。”
锦帕被拿在手里,他伸手时,又被我擒住了手腕。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真后悔,没有早点睡你。”
扶贺微愣,手一松,锦帕落在了床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你怕什么?”他松了手,我却没有。
我语气咄咄:“你怕我被千夫所指,怕我被当大逆不道,还是怕我不知如何自处,以后与你见面惶惶?”
“……”
我不顾他的沉默,低声道:“师尊,你得对我好。”
“师尊只有我一个徒儿。”
“徒儿想要,”我笑着说,“一个半步化神的元婴真君,做徒儿的炉鼎。”
扶贺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狐狸眼里晦涩不明,眼尾浮着情欲未被满足时的浅红,白皙琼脂的小巧面颊沾染着被玷污的液体水渍,唇瓣也是无法被我这个施暴者所抵赖忽视的红肿。
扶贺真君自由肆意的千年,归于自甘被囚的半生。
我上前拥住了他,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身,隔着柔软丝滑的深紫绸缎,触到了他身下早早挺立的阴茎。
我的手顺着扶贺松落的衣领下滑,抚摸起他的胸膛。肌肤细腻,肌肉紧实,双乳硬立,我摸索着捏住了他的乳尖,衣袍的交领结被我另一只手解开,紫炮披在身上,像一个被开封的礼物。
我们的下体贴合,我感受到了他阴茎的胀大,逐渐变得硬挺硕大。扶贺慢慢揽住我的腰,将我纳入怀中,下颔轻压我的肩膀,轻声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托着自己的双乳,同时捏住了我和他的乳尖,拉扯着他的乳粒,柔软弹性的男子胸膛更为平坦,却也有饱满的胸肌,喘息着被我拉扯出一个细窄的乳尖,和我的奶头贴在一起搓揉。
扶贺低喘的鼻息落在我的肩膀上,他一手扶住了阴茎,一手捏着我的腿根将我半举起,腰垮抬起,用龟头顶住了我的阴蒂。
手握着阴茎上下磨蹭,马眼怼着阴蒂,仿佛要将其嵌入尿道口中,他用指尖抠开一部分马眼,竟然半吞下了敏感的阴蒂头!
我们一同发出喘声,扶贺的气息压得更好,轻轻浅浅,带着几分诱人的沙哑。
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易化,更何况是这样富有技巧的包裹和挤压,在磨逼下又将我的阴蒂诱肿了起来,穴口混着口水的淫水湿润,隐隐有了几分空虚感。
我的手插入了扶贺的发丝间,双腿夹紧,阴茎便在双腿之间抽插,怼撞着我的阴蒂和穴口,每次从阴部重重擦过,带来刺激又浅尝辄止的快感。
“哈……哈、师尊,快些!”
我很快又要濒临高潮,难耐地死死夹住双腿,企图引导那根阴茎更多地撞入阴蒂,而扶贺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再刻意去停下。
穴口的汁水已经彻底将双腿打湿,阴茎在腿间的抽插更加顺畅,我也更加难受,一边是前端无限逼近的高潮,一边是不断收缩的穴口,令我脑海沉沉——
再一次的冲撞,从我敞开的双腿间,直直地操入了逼穴。不断收缩的穴口终于被硕大的阴茎填满,牵动着敏感地带达到了我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