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季今楼还记着秘境里的事。
她什么都不和他说,她一意孤行,差点——
死在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点点头,然后想起之前扶贺其实给我透过底,又很老实地摇头。
咋说呢,一方面是知道死不了,一方面也确实是上头了不顾危险。
季今楼只用余光观察我,见我似是而非地点头摇头,又习惯性地抿紧了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直平平的直线。
骤然间,他猛地转过来,带着怒意,像是终于不堪重负,爆发般地质问:“你怎么能跟我说不知道!”
我被突然而来的音量吓了一跳,还没发火,就见季今楼那双桃花眼泛起隐隐约约的水光,双眸如灼如火,嗓音竟有几分哽咽。
我狼狈道:“我……”
刚一出声,便被季今楼一把擒住了手。手腕生疼,又转瞬间被生拉硬拽,扯到了他的脸颊旁,看起来就像我捧住了他的脸一样。
分明是季今楼先冒犯,此刻却也是他在轻轻地颤抖:“你要抛下我么……?”
我垂着眼,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可能吧。”我说。
季今楼仰起头,几乎是将脸送到了我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再说话,鼻息破碎紊乱,手上的力道又慌又重,不知所措般紧紧捏着我。
我笑了笑,慢慢地将手抽走。
我的手掌轻柔地擦过他的肌肤,一点点地如软刀子割肉般收回这份恩赐。
他怔怔地松开手,瞳孔缓缓收缩。
就在我们即将分开时,季今楼终于动了。
“你,”他嗓音低哑,“不能不要我。”
我轻柔地问:“为什么呢?”
“……我什么都不要了。”
“什么都不要了啊。”我笑着。
季今楼道:“我要你。”话音一落,他宛如归于寂静的井水,涔着渗入骨髓的冰冷,平静地说,“我只要你。可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果然什么都明白。
我低下头,缓缓地靠近他。
季今楼没有动,却闭上了眼。
蜻蜓点水,似刻印章。
“……咳咳。”
旁的声音响起,我顿时体会到什么叫做裤子都脱了结果下一秒就萎了的心塞感。
我怒上心头,顾不得静养,张望四周,骂道:“谁啊!哪个贱人!”
鞋履慢悠悠地踢踏砖瓦发出窸窣响动,我寻声看去,一抹紫色的身影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心道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扶贺勾着唇角,眼神半是戏谑半是探究。
在这种尴尬的环境下,他也没有一点想给我台阶下的意思,反而优哉游哉地吊着嗓子:“哟。”
季今楼:“……”
我:“……”
靠。
去你的!
你哟个什么劲啊!
可惜我只敢在心里骂,不跪长辈也得跪财神,扶贺这家伙想一出是一出,我的阵盘和法器可还没买呢!
我心一横,只能对不起季今楼了!
“你、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勾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今楼:“?”
他站起身,看我一眼,千言万语汇成一声轻啧,然后,当着我的面用手背擦了擦唇瓣。
他转身朝扶贺示意:“道君,让您见笑了。”
扶贺意味深长地对我单挑了眉,并没将季今楼搁一旁,而是含着笑对他说:“年轻人嘛——”
我听到这个开头心就提起来了,扶贺这个老阴货肯定不会放弃挑事!
而我也没猜错,因为他拖长尾音,笑吟吟地顿了几息,随即便尊口一开:“你和赵绯比,倒是和白露渊源更深一些。”
季今楼脸色白了白。
被这样不留情面地直接点出在趁人之危,还偷的是自己师兄情缘的情,
稍微有些道德的人,都不能做到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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