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利用你得到我的量心木和后半生被金钱堆出来的幸福。
我直接上前一步,步履轻快,抬起脸,干脆利落地亲了他的脸颊一口。
季今楼立刻双目瞪圆,眸光也变得圆溜溜的,剑眉抬起,惊讶地看过来一眼,唇角却几不可掩地扬起,可自己又未曾察觉。
他怔怔地瞅我一下,触电般眨了下眼,又闷闷地扭过头,耳后一片血红肌肤。
……这家伙,还有酒窝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季今楼哄好了,我就带着他走向树干中心的那尊神像,同时跟他说了这棵树是量心木本体的可能。
季今楼确认了这神像就是他之前在房间里看到的,又摸了把树干。
我急忙问道:“怎么样?是吗?”这可是我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啊!
季今楼抬起手。他的指甲留得很短,阳白棱角弧度毫无规则,但好歹是有尖的。
指甲尖刮上平滑光洁的木层,几乎没有什么声响发出,但也没留下痕迹,看来双方质感都不算坚硬:“这棵树,没有树皮。”
那还用你说。我和善地问:“怎么了吗?”
季今楼瞅我,斟酌了一下,道:“没树皮就是死了。”
他这幅不知当讲不当讲,唯恐伤害我自尊心的样子,让我不由得双手挠头,道:“我应该不知道吗?”
季今楼了然颔首,面上无波无澜的,可以说这道歉极其不诚恳了:“抱歉。偶尔把你当成笨蛋。”
“不过,”他转了话锋,“量心木是活木。如果要成为真正的量心木,这一树枯枝皆需生芽,乌色活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去计较季今楼这个纯种傻白甜给我加傻白甜滤镜的事情,只对量心木得是活木一事感到深受打击。
我的身形摇摇欲坠:“什么啊!”
我惨痛地扑过去,脸贴着树干,身子张开变成一个大字,奋力地将自己外嵌入乌木上:“把我的灵气拿走吧!我的木灵根都可以给你!活过来啊我的八千万啊不一个亿呜呜呜呜呜!”
季今楼看不下去了。
他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扒了下来,再用剑砍了几条树枝,让我试试能不能让它们发芽。
我愣愣地看着他用木剑砍木头,第一个反应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试着将木灵气引入,呵呵,果然没有用。
季今楼便将那几根树枝塞进袖子里:“回去慢慢研究吧。”
我呜咽,哀莫大于心死,破锣嗓子里挤出一声凄惨的“你不懂”。
季今楼却盯着我,突然弯起唇角,手轻轻抬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疑惑地望着他,就见他极其缓慢地将手伸了过来,像是等待一场默认或者推拒。
最后,他拍了拍我的发顶,安慰着说了两个字:“摸摸。”
我关注点偏了:“你哪里学来的这句话?”
季今楼顺着摸了下我的头发,收回手,道:“看你灵犀空间都这么安慰别人。”
我:“……”
我和季今楼回到小村镇,只见人乌泱泱地压在了村口,门口拴着的大土松狗都被这么多人吓得蜷缩在了一起。
这是什么?小狗。撸一下!
我蹑手蹑脚地绕过人群去跟小狗握手,它一看到我就摇晃起了尾巴,看样子原来的这位曹娘子对它也很好。
我给它添了点饭食,旁边便有一长得跟大黑炭似的男的大嗓门嚷嚷:“还是曹娘子气派,这时候还有功夫给狗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一喊,不少人都转过来看了看,但是却没有人理会,而是继续方才的争执。
黑煤炭尴尬地挪开了。
“银子?你们带柴火下来怎么好意思要银子的?”
一妇女则抹眼泪哭了起来:“我丈夫死了也就罢了,你们捡我丈夫的装备拿的柴火,怎么好意思再管我要钱!”
众人中央果然是那仨,她们一人背着一大捆柴火,身上套着的人皮眼窝已经松得可以露出半个脑袋,却没有一个村民觉得奇怪。
他们只哭居然是三个外乡人捡的柴火,不能叫更便宜的价,不过也显然是菜菜她们狮子大开口了。
谁让她们得靠搜刮民脂民膏来填满山洞里的地窖呢。
贤惠男显然没有经历过这样千夫所指的场面,也确实理亏,七尺男儿几乎缩到了菜菜背的柴火后面,与柴火融为一体。
菜菜不耐烦地往后踢了一脚:“你们爱买不买吧。”她冷冰冰地看了眼众人,“或者可以看看能不能从我们手里把东西抢走。”
她拎起一只长耳兔子:“想买肉食的也可以找我们,”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如今这山上,也只有我们能捕到吃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寂静。柴火实在没有还可以用菜刀,但烧火做饭、喝水解冻,最后都离不开食物本身。
对于秘境里面加快的时间流速,大家很快就要弹尽粮绝了。
此时,只差一个开口的人。
而我就是那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托!我上前一步,豪气道:“你把柴火送我家,要多少钱,我们私下交易。”
过了半天,菜菜她们抱着一捆柴来到了我家。
我让她们把柴火放到柴房,菜菜则主动提出做点饭食来吃。
我反应过来,她们还在辟谷期,还是得进食的。又受秘境影响,恐怕也是饿了,这种饿还非得吃秘境里的东西!
对了,我便宜儿——啊呸,小剑尊是不是要饿死了?!
于此同时,翠兰打开灶房的门,一团白色的东西抱着腿缩在灶台旁烤火,和村口的土松狗有几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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