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股贱样咋这欠呢。
翠兰:“那人什么修为?”
我:“表面是辟谷,但是他能把我送进来,估计起码是赵绯那样的半步元婴了。我都没看见他出手。”
“这种大佬没理由对我们出手。”菜菜冷静分析,蹲在地面上手扯起了那些看起来就很恶心的突起,“我们可以从‘寻姑’下手。”
我默默地把视线从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凸起上移开:“怎么说?”
“我小时候在寻姑城待过很久的,”菜菜说,“寻姑城一直有一个寻找仙姑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前,有三位樵夫结伴上山。
他们遇到了一只狐狸,狐狸说:
“请回吧,请回吧,木柴不在山。”
他们杀死了狐狸,剥下了它的皮,继续上山。
他们遇到了一条白蛇,白蛇说:
“请回吧,请回吧,仙丹不在山。”
他们杀死了白蛇,剥下它的皮,继续上山。
他们遇到了一头老虎,老虎说:
“请回吧,请回吧,仙姑不在山。”
他们杀死了老虎,剥下它的皮,继续上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到了山顶,见到了一个洞穴,走进以后找到了一个宝箱,里面堆满了金子和珠宝。
三人心起邪念,自相残杀,最后都死在了山洞里。
最后一个人咽气后,山洞洞口爬出了三具无皮的动物尸体,剥下三人的皮。
它们披上人皮,下了山。
众人:“……”
靠,好诡异的故事!
我听得有点心里发麻,真要说血腥其实也不至于,就是有点细思极恐,属于黑暗童话了吧!
我问:“这这这,这有什么寓意么?”
一直没有出过声的小剑尊也有些不解,居然随着我的提问用举动附和,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来示意他也想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菜菜噎住,然后用怀疑人生的神色犹豫道:“大概是要爱护动物以及不能贪婪还有恶有恶报?”
我:“教育意义很深刻啊!难怪流传广泛……”
菜菜急忙否认:“不不不,因为内容血腥,这个故事已经被举报了。”
“现在流传最广的是青少年版本:三个樵夫和三个动物交朋友,最后拿到宝藏快乐地唱山歌。”
那个一直玩玉简的男修无语道:“所以我们要怎么出去?而且这个和乌龟有什么关系?”
我思考了会儿。整个故事里出现频率最多的就是剥皮,而乌龟恰好还有一个“壳”,某种程度上,倒像是“两层皮”。
正所谓不破不立……我睨了季今楼一眼。
季今楼回我一个半眯着的眼神。
——把墙壁拆了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眨了两下眼。
——是的。
季今楼挑眉。
——出事了谁担责任?
呜呜呜,本女菩萨下凡,不愿睁眼见人间疾苦。
我闭眼。
——你。
季今楼:“……”
他挑剑如虹,凌厉的剑气斩破了黏腻湿滑的阴气,我作为法修,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远离,金色的灵气使剑气幻成弧形的刀刃。
看似涣散的剑风在即将触及墙壁时猛地聚拢,随着剑尖刺入,金光骤然消失,肉壁上的触须缠覆上剑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今楼转动手腕,金辉一息之间风卷残云,触须如同被搅烂一般炸开,“千树万树梨花开”,血腥的恶臭扑鼻而来。
我一脸嫌恶,用藤蔓护住众人。
季今楼自己轻轻松松地避开了这血雨腥风,回落到我旁边,那剑身也滑溜溜的,材质用来当不粘锅的话张含水肯定喜欢。
那肉壁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灰紫粉色的触须向心状往窟窿内延伸,洞口还会呼吸般收缩靠拢,中心则是一片看不清的黑雾。
我用藤蔓箍住边框不让它继续收缩,再伸了根带火的藤茎往洞内。
依然照不出任何东西。
我蹙眉片刻:谁也不知道后面有什么,最好是有人探路。
但如果我进去了,季今楼作为剩下的金丹就必须要留下来保护他们,而那个大窟窿后面的地点万一是随机的话我们又找不到彼此了。
我给出的判断是大家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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