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小姑娘思索片刻，软声说，“……那我勉强原谅你吧。”

…

何青旂回来，包厢里气氛已经恢复正常，灵琼抱着奶茶一边喝一边翻菜单。

秦淮应坐在她对面看手机。

灵琼点了菜，又将菜单递给何青旂，“我点好了，你们吃什么？”

何青旂看下灵琼点的菜，又添了两道特色，“秦淮应，你要看吗？”

“不了。”

何青旂把菜单交给服务员，等着上菜。

“林小姐是来玩儿还是来办事？”

“玩儿咯。”灵琼撑着下巴，“你们呢？”

“来参加一个活动。”何青旂道：“挺无聊的，这不查了下攻略，特意来透透气。”

“哦。”灵琼想了下，不动声色地问：“那你们待几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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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要一周。”何青旂显然觉得这个活动极其痛苦，“这才第二天，下午还得回去听课，哎……明明工作就是为了不听课，谁知道现在还是得听课。”

“那你可以去讲课呀。”

“我哪儿有那本事。”何青旂噗哧笑出声，又指了指旁边一直低头看手机的人，“不过秦淮应要讲。”

灵琼眸子转一圈，“好厉害呀。”

秦淮应抬头看她，小姑娘视线落在别处，不知道是真的觉得厉害，还是随口说的以示礼貌。

…

灵琼和何青旂聊着天，服务员很快将菜送了上来。

这里这么多人排队，菜是真的好吃，不过灵琼依然吃得挑剔，不吃的东西坚决不碰。

秦淮应看她好几眼，最后沉默地吃自己的饭。

她挑剔不挑剔，跟他没关系。

灵琼喝了一杯奶茶，此时也吃不下太多，挑挑捡捡地吃一点，等大家吃得差不多，她也跟着放下筷子。

何青旂：“林小姐一会儿要去哪儿？”

“不知道。”灵琼往窗户外面看，“太热了，回酒店吧。”

何青旂也觉得这天气很热，顺着问了一句：“林小姐住哪个酒店？”

“埃森堡酒店。”

“诶？”何青旂惊讶，“我们也住那里。”

秦淮应没拦住何青旂。

灵琼只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好巧。”

何青旂：“一会儿我们还得回酒店一趟，林小姐要回去的话，我们可以一起。”

灵琼歪头，有些迟疑：“会不会太麻烦你们？”

何青旂不在意：“没事，反正顺路。”

…

结账的时候，秦淮应拉着何青旂，“你对她那么殷勤做什么？”

“怎么，怕我撬你墙角啊？”

“我和她没关系。”

“是是是，没关系。”何青旂看破不说破，他是为了谁？“人家一小姑娘，不过是顺手的事。”

秦淮应对他这位前女友要是没想法，他根本就不可能默许今天跟她吃饭。

掉头就走才是他正常风格。

这两人绝对有事！

他敢用他单身十年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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